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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时朗这样抢来一把“兵器”
,他挥动的每一棍都极有目的,要么击落对方的武器,要么一举敲向对方的颈窝,放倒对方。
且不论他现在的状态如何能以一敌百,就算是还在队里天天跟着队长操练的体力巅峰时期,也未必能创造这个奇迹,更何况到底不是打仗,下手不能太重,不得取人性命,每个动作都要斟酌好力度,施展不开。
薄薄的衬衫早就被汗浸湿,可怖的刀疤若隐若现,更否定了他“不过一介书生”
的说法。
自早些年伤了右肩后,右手能使的力早不比以前,没接几棍就抖起来。
旧伤隐隐作痛,被他略过,却被敌人敏锐地察觉到,朝他的右肩重重击去。
右手即刻脱力,痛感叫嚣着淹没他,哪有时间去顾,他将棍一抛,又用左手接过来。
这个动作间隙间,不过片刻,又实实在在地挨了两棍。
挨的棍够多了,他也渐渐看出来,他们虽人多,出手却不无章法。
明明不缺一棍将他打晕的机会,却都还是没下手,好像早已商量好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郑时朗的棍在某次迎敌时被劈成两段,断口尖锐锋利,反倒更称手来。
然而郑时朗把断棍一丢,从地上又捡了根长棍。
说好点到为止,他亦不会给自己伤及他人性命的机会。
体力很快就被耗尽,郑时朗又从主动出击的境地转向被动躲闪。
他知道,躲不过的。
这时反倒开始庆幸起来,还好只是棍子,左不过挨点内伤,再怎么狼狈也不至于满身血去见秦霁渊,吓着他就不好了。
至于淤青,总还是能藏一下。
果然没等他躲几下,就被两棍前后夹击,一棍朝他的腹部打来,另一棍则是从后方打中他的膝关节,逼他弯腰下跪。
不敌惯性,或许也是自己真没了力气,他最后的挣扎是单膝跪地。
他伏在膝盖上,那个记忆里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个男人一身长衫,眼角上挑,一脸凶像,手里常常握着一把戒尺,不茍言笑。
郑时朗叫他袁先生,这是他的第一个老师。
整个村子只有郑时朗读上了学堂,郑父幼时读过些书,可惜落第,但总觉得只有读书才是出路,于是砸锅卖铁也要把郑时朗送进私塾。
袁先生也是落了第的,大抵是惺惺相惜,郑父常常在郑时朗面前夸他博闻强识,为人端正,要郑时朗好好学。
郑时朗耳朵听得都要起茧,还是乖乖站直了听完,末了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不说话,是因为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他不愿说自己会做到。
“把手伸出来。”
郑时朗就伸出红通通的小手,他身上有乡野孩子改不掉的习性,已经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
“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郑时朗的手分明在抖:“学生不该旷课,请……请先生责罚。”
“旷课去做什么了?”
郑时朗低着头,错过了袁先生轻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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