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势在必得吧。
哪怕现在他两手空空地向自己求婚,自己也未必不会答应他。
我们都是疯子,郑时朗,我们天生一对。
“单看景色到底单调,杏子小姐,不如同我玩个游戏?”
“好。”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游戏吗?毕竟身处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小心点总是好事。”
“没关系,是什么都没关系。
因为我在赌,赌郑先生一定不会害我的,我赌对了吗?”
杏子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
她其实是有些东方女人的温婉在身上的,她个子很小,脸部线条也是柔和的。
但她的眼神是锐利的,是不怀好意的,所以总有些生硬的疏离感。
眼睛一闭,整个人都温和了起来。
“赌是有风险的,我希望你永远不用去赌。
相信我就好。”
他牵起杏子的手,“我们要玩的游戏,也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
玩过捉迷藏吗?”
“捉迷藏?嗯……在……这里?”
周遭满是匆匆忙忙的人群,街头小摊吆喝声此起彼伏,风艰难地穿梭于人流之中,然后随人流又涌向四方。
太繁忙,好像人一投进去,就再难找到了。
“这个捉迷藏和小时候玩的不一样。
找的那个人可以用任何手段引诱藏着的人出来。
它是一种心灵的考验,看你在面对明知的骗局时会作何反应。
与其说是游戏,倒不如说是测试吧。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类东西,要不要试试?”
挑战性,他在挑战自己。
他其实不该和自己玩这样的游戏,因为他必输无疑。
自己的信条,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好呀。”
杏子欣然答应。
郑时朗看看手表,九点五十分:“不如做个约定吧,如果到下午一点,我还没有找到你的话,那我们就在报社见面吧。
有一份小小的礼物想送给你,就算是对我输了游戏的惩罚。”
杏子点点头:“可是,你怎么知道自己会输?”
“那我赢了的话……好了,等我赢了再说吧。
不管怎样,都希望你玩得开心。
这里人多路绕,千万注意安全。
如果迷路了,问问周围的路人,中国人的品性是温良的,他们会告诉你正确的方向;或者叫辆黄包车,先去报社等着我。”
他细心地把杏子耳侧的发丝挂到耳后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好了,我要开始倒数了……”
杏子隐入人海。
郑时朗则是不慌不忙地向前走了一会儿,到钟记买了几块月缘最爱的桂花糕,又买了些女人用的脂粉首饰,才四下张望一下,装作突然找不到杏子的样子,显得慌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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