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渊一把夺过他的酒杯:“大舅,我知道您真心欣赏郑主编。
可他一向是滴酒不沾的人,今天喝得已经不少了,后头还有报社的工作,刚才打电话来催他加班呢,真不能再喝了。
这杯算我敬您,自我母亲离世后,您一直对我和月缘关心至极,那么久不见,回了国也没来得及拜访,给您赔个不是。”
秦霁渊喝得也不算少了,他不喜欢这样的喝酒方式,品不出一点酒香味,白白浪费这样的好酒。
但他还是这样喝下去不少,夜渐渐深了,才总算送走各位叔伯亲戚。
月缘倒是没喝两口,也觉得身心俱疲,早早回房休息了。
郑时朗到阳台吹吹晚风醒醒酒,站了很久还是觉得昏昏沉沉,估摸着真喝上头了,眉心都要被他揉皱。
晚景并无新意,天上一道弯弯的月影。
等脑子里的秩序被打乱,郑时朗终于还是放不下对周林的担心。
她生死未卜,自己却徘徊于笙歌夜宴,这要他怎么同她交代。
凭栏远眺,前路无常。
秦霁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自己旁边了,他看起来倒是清醒。
“喝了那么多,先回去躺下休息休息吧,别着凉了。”
“我没事,不必担心。”
“世人常言酒后吐真言,郑老师看起来有心事,不知道这么多酒,能不能让郑主编对我敞开心扉?”
秦霁渊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给自己下套的机会,可惜郑时朗酒品不错,神智还算清醒,没有那么容易落入陷阱:“既然酒后吐真言,要不秦少爷先交代交代千杯不醉的秘诀,平时到底在外头和多少人喝了多少酒?”
“你真想知道?”
郑时朗挑眉。
“算了,说出来怕郑主编吃醋,还是不告诉你了。
你呢,就给我好好回去休息,其他事,等你清醒了再说。”
秦霁渊把郑时朗推回房间,“天天和郑主编待在一起,就当我附庸风雅,也不会趁人之危的,郑主编大可放心。”
“秦少爷打算怎么趁人之危?”
“没打算啊,这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话是这样说,解郑时朗衣扣的动作倒是很熟练。
郑时朗握住他的手腕。
“解你衣服是为了让你上床休息,总不能穿着这身睡吧,你别多想。”
秦霁渊试着挣了挣手腕,没挣开。
“所以……你天天不见人影都是去找谁喝酒了?”
秦霁渊心说明明是你忙得不见人影,怎么到头来还赖上自己了。
郑时朗说话果然还是太委婉,还好秦霁渊自认自己有悟性,还算听得懂他的意思。
“郑主编是不是想问我整天不着家都去哪里鬼混了,不用说得那么委婉,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不过郑主编真的那么大度,能不在乎我如此风流的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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