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他,才找到一点心安。
“好了,该做的事也差不多了,该说的话也该摊开说说了。”
秦霁渊草草吃了个早餐,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好……先说行动吧……”
郑时朗想像往常一样逃避他的问题,这次显然是躲不掉了。
这时响起的敲门声多少不太和谐,秦霁渊挥了挥手示意来通知的下人先下去。
“秦少爷,门外有人送花来。”
“不收就是,之前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
下去吧。”
下人显得有些为难:“少爷,这花不是送给您的……是送给郑老师的。”
秦霁渊看向郑时朗,像是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谁送的?”
“织造覃家的小少爷覃净屿。
他还说得知郑老师生病一事倍感担忧,但郑老师最近寄住秦府,他不便登门拜访,一束花聊表心意。
哦,对,还有提醒郑老师不要忘了同他的约定。”
秦霁渊的脸色很难看。
这下人才刚来秦府不久,从没见过平日亲和的少爷这个样子,吓得声音都在颤。
“把花拿上来吧。
别忘了替我和郑老师谢谢他的关心。”
秦霁渊一字一顿。
听了这话,下人如获大赦,转身便奔下楼去。
秦霁渊敲敲桌子,示意郑时朗自己解释。
“覃少爷前两日总派人来报社找我,是送了几束花,现在堆在报社。
找我也不过是想和我讨论讨论文学创作方面的一些见解。
我推了几次,捱不过他日日派人来找。
想着再推脱就不礼貌了,就应了他改日拜访。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几日忙起来就忘了同你说。”
郑时朗想把他皱着的眉头抚平些,手却被他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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