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朗揉了揉眉心:“那样写出来的东西还是她的吗?”
“报纸是人民艺术,那不都是人民的吗,谁写有那么重要?”
说到底,自己对写作一窍不通,充其量算识字,能写两句人话,远远提不上有文采。
现在一个门外汉居然在教他郑主编做事,秦霁渊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报纸是,文章不是。
文章是作者的东西,不能表现作者的思想,和直接找几个字拼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郑时朗看看秦霁渊手里那盆被祸害得叶子都不剩两片的盆栽,摇摇头,把可怜的绿植从这个游手好闲的少爷手里救了下来,“我也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后面几次改的都有很大进步。
她还年轻,多锤炼锤炼没害处。”
说得好像自己就已经很老了似的。
秦霁渊不懂他们这帮文人的未老先衰,自己和月缘都是对文字提不起什么兴趣的人,不一样的是月缘会努力学,自己直接选择放弃。
还好平时还会附庸风雅多看两本书,不然真要和自己家这个文豪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了。
说到底,他的天赋不在文字上,让他写文章还不如让他去和那堆数字纠结,说不定还纠结得出一点结果。
但他和月缘都在很小就表露出对艺术的浓厚兴趣,跟着老师学了一段时间,秦霁渊的油画还真画得有模有样。
只是后来画得少,渐渐荒废了。
家里人本打算顺了他的意,叫他去学点艺术,看他这不着调的三分钟热度的样子,还是把他送进了法学院。
读点法,回来混个小官当当,拿个铁饭碗,也不算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了。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没有追求的纨绔子弟,自己去找了学校学了破译,这都是后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哥哥,居然把读书这么痛苦的事强加给妹妹,只是为了让自己多看两眼郑时朗。
郑时朗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放心,我教月缘用的不是这套方法。”
他们两兄妹郑时朗还不了解吗。
月缘志不在此,他平时也就多往文化底蕴方向培养,早就不求她写出什么好文章,能对中华文化保留一些兴趣就足以。
秦霁渊就更不用说,插科打诨的好手,提起笔来恐怕还得忘记不少字。
也就是那天撞上这么一遭,秦霁渊转头就约了一报社的人吃饭。
郑时朗这种性格,早不知道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了,这顿饭一来是感谢一下大家对郑时朗的关照,二来也是混个眼缘,以后天天往报社窜不至于被轰出去。
小小的报社哪来那么多尊真佛,大部分人也就指着这点工资混口饭吃,没有大文豪的技术,也没有大文豪的笔法。
只有郑时朗一直兢兢业业,好像把工作当成了他的半个爱人。
秦霁渊掂量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判断不大准确,说不定人家发着烧脑子里还是那几张稿,还不是自己呢。
没有秦霁渊这些小动作,郑时朗这个主编肯定当得要更艰难些。
过刚易折,他是宁折不屈的人,注定要在人际关系这块多吃点苦头。
秦霁渊不是文豪,也没有风骨,他天生就是一副谄媚相,有命无运的大少爷,所以讨好人这事儿还非得他来干。
就连秦霁渊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和报社这帮人一起吃过几回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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