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秦霁渊非去不可,他有强烈的预感,村上其井绝不会就此收手,少说也要把梁家斩草除根。
秦霁渊不是不知道自己没道理迁怒于郑时朗,可谁让开枪的是村上杏子,这枪还是为他郑时朗而开。
他们作为党员,本就该挡在百姓前面,如今竟成了躲在背后的人,已经是失职。
更何况柳琴案本就是他们闹出来的,已经平白搭进去太多人命。
他有时也会想,如果郑时朗同村上杏子不相识,如果今天死的真的是郑时朗,他又该如何。
而后才发现这个思考命题沉重到让他几近窒息,可能自己也别无选择,他不想当任何人的未亡人。
但现在再想都是徒劳,精力要省着点花,还不知道梁家有怎样的毒蛇猛兽,他的每一步都需要谨慎。
郑时朗能想到的,他又何尝想不到,正是因为太清楚,所以天亮前才不能让他找来——天亮之后,或许一切都尘埃落定。
梁家果然有着不属于黑夜的热闹,几个黑衣男性正将梁夫人和梁麓丢上吉普车。
梁浮的遗体被随意地抛在一边,梁夫人的眼泪止不住,却抽不出被架着的手来为自己擦一擦眼泪。
梁麓哭得撕心裂肺,被人随手找了块抹布塞进嘴里。
梁家像进了贼一样地乱成一团,财物倒是不少太多,可惜纵有钱财,也无福消受了。
秦霁渊一路跟着吉普车开到西郊的废弃工厂,那里现在被改为小日本的活体实验室。
风吹得狠,蝉鸣不绝于耳,他隐身于一片树林之中,从树叶的缝隙间窥探情报。
军事要地,少不了重兵把守,秦霁渊两手空空,对里面的地形和人手配备都不了解,实在不该轻举妄动。
可叫他眼睁睁看着梁家母女走进这个地狱,他实在做不到。
正有些踌躇,突然在门口看见一个故人——
覃净屿。
覃净屿单薄的身躯搭上单调的白大褂,看起来苍白得像是活体实验的实验品。
几个人把梁家母女押到覃净屿面前,等待他的指示。
覃净屿只是摆摆手:“上一批怎么处置,这一批就怎么处置。”
覃净屿难掩失望,他本以为可以再见一面郑时朗,不想来的只是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
他难以抑制地好奇郑时朗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大脑的每一处神经分布,他欣赏郑时朗的理性,更想知道这样的人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今天来的是郑时朗,他会把他做成最完美的标本。
郑时朗虽没来,可还是跟了些脏东西。
覃净屿朝树林的方向笑了笑:“这个点要换班了吧,注意点,别让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混进来。”
交代完这句话,覃净屿转身进了工厂大门。
不多时,门口的守卫果然换了班,秦霁渊趁机击晕了守卫,终于混进工厂里。
覃净屿的身影已经找不到,他只能凭着直觉走,避开声音嘈杂的地方,挑些僻静的路走,竟真给他撞了运,安然走到了实验室门口。
门没锁死,门缝中泛出微弱的光,像在等候他的光临。
太顺利了,一路上竟没有一个人拦他。
秦霁渊从来不信自己有这样的运气,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要引他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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