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话便不多,到了这里也只说了一句话:“照益,少佐的问题你要是知道,就告诉他吧。”
他倒想说自己不知道,可现下哪还给他不知道的机会。
梁麓他是见过的,很有礼貌,平日见了他也喜欢贴上来。
他知道梁家没有梁浮会塌,可姐姐这边没有自己又怎么办呢。
为什么合该是他们这两个苦命人,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还非得相互撕咬,至死方休。
老天爷,你不公啊。
村上对秦霁渊和郑时朗并不采取这样的策略,理由也很简单。
秦家不是随意动得了的,郑时朗又没个亲眷,茕茕孑立,听说亲人早死光了,想找也找不来。
可再怎么努力,梁浮和钱照益两个人还是难分胜负。
没有人想死,更不想自己的亲人跟着遭殃。
梁麓等得有些久了,又听不懂那么高深的问题,所以她问:“钱叔叔,你和爸爸讨论好了吗?阿麓想回家……”
钱照益那一刻真的想过就背了这个锅,毕竟梁麓还那么小。
可姐姐的啜泣声又把他拉了回来,于是他只是闭嘴,再不多说。
梁浮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已经说尽,两个人相顾无言。
看他们吵得差不多,村上便上楼去,看看秦霁渊与郑时朗的“战况”
。
门内动静异常地大,不时有东西砸到地上。
“秦霁渊,我自认不欠你什么,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些?秦家的财产,你喜欢便拿去,我不稀罕。”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霁渊背着手被郑时朗压到身下,太阳穴旁边是冰冷的手枪。
两个人身上的血迹都不少,不知道是谁的。
村上其井推开门,恰好看见这一幕。
“不稀罕?本来就是我的,你就是想要又如何。
别管你叫声哥就真把自己当秦家人了,连自己从哪里来的都忘了,我都替你死去的父母感到不值。”
像是没料到秦霁渊会提及他已故的父母,郑时朗愣了一下,被秦霁渊抓住机会摆脱了束缚,还一举夺过了枪,霎时间占了上风。
“郑主编还是太感情用事了,你父母怎么想的我管不着,我只想让你死。”
秦霁渊用枪挑开对方的衣领,枪口从脖子一直顺着大动脉划到心脏,“或者留在秦家,乖乖当我的狗。”
秦霁渊这时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村上其井:“少佐来了啊,不好意思。
少佐不知道,我这个人男女通吃,一些小癖好,不要在意。”
“理解,理解。
不过要打扰二位的雅兴了,我来请二位到大堂。”
听了这话,秦霁渊才收了手。
郑时朗擦了擦唇边的血,又整理了一下着装,这才有下楼去的意思。
少佐已经先下了楼,郑时朗被秦霁渊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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