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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里的弟兄明里管他叫二少爷,暗地里谁都不屑。
毕竟一个都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孩,怎么就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要不是恰好撞上了帮主丧子于心不忍的节骨眼,哪有他二少爷的飞黄腾达。
比起真能吃上大鱼大肉的秦霁渊来说,刘生的运气就差得多了,他没有这个福分,有个地方混口饭吃已经算他走运,哪里还敢奢求什么。
他跟着底下人慢慢混起来,什么都去学,事事争先,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
二少爷没能提携他,反倒是他一直在暗中解决那些多嘴的弟兄,二少爷在帮里的威望大半都是他打下来的。
他是二少爷的暗剑,不管二少爷认不认,他都已经是了。
“很痛吧。”
刘生的话显得有些许笨拙,“你没吃过这种苦。”
“那也总有要吃的一天,没关系,这样小伤,怎么敢和弟兄们比。”
秦霁渊跟着弟兄们下了车,往楼上去。
刘生照例是跟着他的,他们一向挨在一起,也无需避讳什么。
帮主已经在等着他了,看见他肩上的伤,眉头一皱,不置一词。
秦霁渊知道他的意思:“这枪可不能怪弟兄们,也不是弟兄们打的,我自己接的,中弹位置都是设计好的,不打紧。
爹上回要我做的事已经全都安排妥当了,本该早些来和爹汇报的,不巧有些事耽误,是我的错,向爹赔不是了。”
秦霁渊看不清坐在高位的那个人脸色如何,但大抵是不开心的罢,少不了得挨数落一通。
“一件一件事说。
其一,你以为你的子弹接得很高明?不知道心脏在左边吗,就敢拿左肩去接,再偏几寸阎王爷来了都救不了你,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其二,上次那件事本可以交给其他弟兄去办,你非要亲力亲为,还声势浩大地办了个舞会,生怕别人不知道陈诗曼死了,还是死在你秦家做的局里。
你还嫌不够麻烦,要我去局里捞你是不是。”
果然逃不过。
秦霁渊倒是无所谓,他说了也就任他说,大不了自己服个软认个错,事情就翻篇了。
自己的爹就是这个性格,平时不说话还有一种威压,一开口就唠唠叨叨的,气势都泄了一半。
可他爹毕竟是又当爹又当妈地养了他三年的人,太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听不得什么了:“先前这些任性也就任性了,交代得还算老实。
不过你说你有事耽误,我看没那么复杂,你是被沪上新刊的那个小主编耽误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对我说谎了?”
秦霁渊瞥了一眼刘生,后者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刘生,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和爹说,你先出去吧。”
秦霁渊给刘生赔笑,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到了门口才返回来。
“哟,连刘生都赶走了,这个小主编真有那么宝贝?先前不是还粘着刘生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一定要我留下他来么。
花花公子就是薄情啊,薄情好,以后才能成为一把刀。”
秦霁渊正色:“这些事和郑时朗没关系。”
高台上的人只是挑挑眉,没接他的话茬,转向了另一个话题:“刘生要走了,纵然再薄情,也是兄弟一场,送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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