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时朗,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秦少爷?不会过两天又有一束花越过我面前送来给你吧。”
秦霁渊拽过他拷着手铐的左手,把手铐打开,“送花也该送到报社或者你家,特地送到我面前来,依你的理解,是想表达些什么?算了,是我无德无能,还是栓不住你。”
昨晚的事还没解决,这又来一个覃少爷。
郑时朗,你还真是和这个姓过不去了,找个情人还要找个名字和自己爱人那么像的,不嫌膈应?
秦霁渊摩挲着自己手指的指节,沉默了一会儿:“多久了?到底是从哪个我没看住你的早上开始的?”
郑时朗无奈:“我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当时匆忙应下来后还说要问问你覃少爷是何许人呢,昨晚事出突然就急忘了。
你不喜欢,我不去就是。”
花已经被送上来了。
整体配色很阴沉,和郑时朗给外人的印象一致,但显然不适合送人——深紫色为主调,带着几朵染了色的黑色小花,就连包花用的纸都是灰色。
绑着一根绀色缎带。
“什么审美,这花放葬礼上我都嫌晦气。
这是祝你康复还是咒你啊?”
“我真的不认识他,哪有情人会送这样的花?”
郑老师按下不提的是,前两天收到的花也是和今日一样极端的配色,看着扎眼,像是给他的死亡通告。
但他不想告诉秦霁渊,他气过也就过了,担忧可比怒气沉重得多。
看着这束十分扎眼的花,秦霁渊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是报社的角落,那摊白得像纸花一样的东西,也是人造漆喷出来的产物。
还有旁边那堆红得发黑的东西,被随意地堆放在墙角。
秦霁渊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却没来得及问他。
秦霁渊把门锁上,一步步逼近郑时朗,直到把他压在床头:“告诉我,覃净屿是不是和村上有关系?”
“老实说,我不知道。”
郑时朗朝他支起绷紧的手臂一击,他就失去平衡压在了自己身上,“还有很多话要慢慢说,这样撑着太累,还是躺下来听吧。”
秦霁渊翻身躺到郑时朗旁边,看着郑时朗又一次把掉到地上的手铐捞起来给自己拷上:“或许你真的栓不住我,但我会把自己拷在你身边。
放心,秦少爷,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秦少爷,下辈子也是。”
他把钥匙抛回给秦霁渊:“这次栓紧点。”
秦霁渊利落地接过钥匙:“别废话。”
“周林最近得知一条信息,二十七将有用于人体实验的重要药品运到码头。
近来村上的行动已经转守为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再也没有等下去的耐心了。
我怕这消息有诈,但周林坚持要亲自确认,怕错失行动的良机。
就在她传递信息给我的时候,也就是昨晚,有一个戴着村上家徽的人向我下了周林的死亡通牒。”
他找出那张不祥的纸,“我昨晚一时糊涂,竟中了他的计,急急忙忙地去传递消息。
所以才这样狼狈地赶到王记药铺,又这样狼狈地见你。”
郑时朗看着“黄鹂将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她身怀异能,被当成试验品活活电死,一朝睁眼,竟变成沧澜国叶家不受宠的表小姐,被虐待被退婚被陷害,却始终有那位权倾天下的皇叔护她,为了能够继续嚣张跋扈作福作威,赶紧抱住皇叔的大腿渣爹后妈白莲花,婊...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