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海能碰得着她的也就那么几家,你竟然认识她?”
冯清筠没说话。
他听说李醇早疯了的,现在看来这个说法不大准确,至少现在同他聊天时还像个正常人。
“也算你来得巧,不算白来。
今夜黄鹂有场歌会的,所有人都能看,至少能见一面不是?”
见姑娘没喝酒,李醇就自己喝起来,搂着姑娘腰的手还是没放下。
冯清筠的神色很严肃,和灯红酒绿的氛围全然不同:“我不是来见她的,我是来带她走的。”
“带她走?得了吧。
你家砸锅卖铁供你读了这个学堂,就指望你考个什么官回来光宗耀祖,哪有闲钱去赎个歌女。
再说她这样高的身价,一般人还真赎不起,整个上海有这等财力的怕也只有秦家。
况且,你有这心,人家也未必愿意。”
李醇的手从姑娘的腰慢慢向下摸去,从旗袍开衩的侧面伸进去,摩挲着红衣姑娘细腻的皮肤,一寸又一寸。
冯清筠看在眼里,只觉恶心。
“也就是我们李家世世代代与你们冯家为邻,我点你两句。
这姑娘,莺子,跟我好两年了,我要赎她她还不愿呢,跟着我才几个钱,嫁为人妇后就老得快了。
先前做这个的,又讨不到什么正妻名分,平白还得受人排挤。
趁现在年轻,赶紧多干两年,也算给自己挣个棺材本了。
你可别嫌这钱脏啊,到底是自己挣的,不偷不抢,干净得很呢。”
李家确是世世代代与冯家为邻的。
先前要算冯家显赫,祖上出了几个大官,都是举人,也算得一个书香门第。
后来清倒了,落魄了,也无官可考,砸锅卖铁供了个冯清筠进学堂,不爱四书五经,净读些现人的诗集之类的杂书,冯老真真恨铁不成钢。
反倒李家,先前就没那个读书天分,后来祖上跟着船队下海去了,做得点生意,这几年就发达了,光景比冯家好不少的。
李醇自然也读不得什么书,肚子里没一点墨水,却十分懂人情世故。
也不因冯家穷就与冯清筠交恶,路上遇着也笑眯眯打个招呼。
两个人交流虽不多,然而也能讲几句的,比如现在。
“这种生活,难道不苦么?”
“苦?当然是苦的,可是这每个姑娘都有来历,若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么会到这里。
苦也苦到习惯了,熬过最苦那几年,现在好不容易好过点,哪会被男人这三两句骗过去嫁为人妇。
你冯清筠还是那种嘴笨的,人家不知比你多说了多少情话,黄鹂不还在这吗?”
李醇抬起头,用下巴指指舞台。
冯清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周林已经上台了。
仍旧是她爱的素色旗袍,用金线做了暗纹的;发间簪的是金制小亭,垂下三寸的流苏,一步一摇。
不用蕾丝扇,她手执一柄纸扇,不知是谁题的字,也看不清写的什么,但就觉得字字都有风骨在。
真丝手套裹了半掌,她轻轻扶着麦架,还未开口,便赢来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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