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会,说到底也是为你开的嘛。”
秦霁渊双手托住郑时朗的脸,把他转向自己这边,“现在我是功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给我亲一口。”
郑时朗把他的手拿下来,偏过头去继续写请柬:“秦少爷,注意分寸。
这上海那么多人,总有一枝花能入你的眼的,大可不必总拿我打趣。”
“时朗你这就是始乱终弃了啊,那天晚上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抱歉,那天是我唐突了,给秦少爷带来了些误会。”
郑时朗把请柬整理了一下,“如果秦少爷看到我会想起不愉快的回忆的话,我就先走了。
请柬我会写好,明天会有人送过来。”
唐突?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样的行为可已经算得上明示。
“行了行了你放下,你可是我们家的贵客,哪能让你走啊。
而且放你走了指不定今晚上又熬夜写请柬呢,病还没好倒是挺会折腾的。
说到这个,要是你再病一次就好了……”
秦霁渊对上郑时朗写满疑问的眼神。
“我的意思是,如果生病了你才能看清自己的心意的话,那再病一次也挺好,一直病着,我照顾你一辈子。”
郑时朗差点不知如何应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不太会说话。”
“那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都说过了,肚子里那点墨水翻来覆去把话说透了,说烂了,还是没什么用。
这辈子就这点能耐了,别人还夸我嘴甜呢,到你这里就不会说话了。”
秦霁渊没辙,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你也厌了。”
“你大可以再毒我一次,这样你要的那个人就回来了。”
郑时朗这句话说着像玩笑,神色却严肃得很,完全没个开玩笑的样。
秦霁渊刚想调侃一下他天生不懂幽默,却又陷进他的眉眼里。
“或许,确实需要病一场吧。”
郑时朗这句话说给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还嫌这次离死太远啊。
你自己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吗,得了,我没那个功夫。”
秦霁渊想想,“再说,想要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哪需要下毒啊,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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