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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的鼻子也有些酸。
他母亲早逝,在父亲那个家里,没有感受到任何温暖。
咳,别说温暖了,连憎恨都没有,只有冷漠和无视。
虽然他已近而立之年,对母爱父爱的向往却格外浓烈。
当初爱上比尔,估计也是恋父情结在作怪。
我一边看著电脑上的资料,一边听他讲,间或“嗯”
“啊”
两声,表示我在听。
等他挂上电话,我的手都酸了。
下一个电话,我一看,是吴军。
忙把蓝牙戴好──他再跟我说个几十分锺,我非得肩周炎不可。
谁知道那家夥就几句话:“我们帮赵仲恺先生找好医生了。
这个周五下午三点,你们到国安局大门口,我会在那儿等你们。”
我还没吭声呢,那家夥就把电话挂了,气得我不行。
可是要求人,就得受样子。
这个,我还是明白的。
然後琢磨,怎麽跟仲恺说呢?实际上,我把这个任务委托给了砾群。
我和仲恺虽然天天见面,这事,彼此都没有提过。
电话又来了,是砾群。
我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跟仲恺说。
接通电话,砾群劈头盖脑地说:“你跟仲恺说说,我不过是断了一条腿,没有变成女人。”
我愣住了。
仲恺把砾群当作女人?从哪儿说起啊?突然想起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明白了。
仲恺现在很温柔,可是砾群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做爱方式──啊,不,已经习惯做M了,太过温柔,他反而难以满足。
我哑然失笑:“你跟他说就是,干嘛要我转告?”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是疲惫的声音:“我怕他认为我不识好歹。
罗逸,我喜欢以前的相处方式。”
我知道。
虽然心结解开了,可是砾群早已沉醉在那种特别的相爱模式当中。
而且,仲恺太温柔,说明他对自己的克制太多,太过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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