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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与绵绵有些像,自幼身上都有亲事,就是不知这卫家哥哥是不是也同绵绵一样,为了这迫不得已的事情困扰着。
然而想到这儿,却随机摇了摇头。
那卫家郎君是个武将,既是得了令便迟早是要到洛阳城里某个官职的,要想的事儿多着呢,哪里会在意什么亲事不亲事的呢。
牛车慢悠悠地在路上行着,她偏过头来,面前这多年未见的姑娘依然是捏着锦帕的一角,面上带着丝微红晕和少女年纪的薄笑,还是有些不忍心让她现在便知道一会儿她将面对的来人,于是便挪着坐处又继而亲昵地挽了她的臂,再度笑着开了口,语气甚至比方才在香鸿楼里更要夸张上几分:“方才你还未说完呢,我这心里边惦记得紧就和有貍猫挠似的。”
颍川多丘陵,城中的路也略显得有些不平。
不同于马蹄声的清脆,牛蹄是闷而结实又显得有些懒散地重重落在地上,赶车的侍从口中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手中的鞭绳也是懒洋洋地晃着,聆听着车帘后边少女们的轻声交心。
“连琢,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水盈盈的眼对上身旁的少女,轻声道:“那年你家大哥哥的宴席,你可还记得宴请了多少人家?”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寻人啊!”
周韵文眼睛亮了亮,复又从怀中的包袱里取出了那个插了枯枝的青玉瓶子,“那日你家的宴席人多嘴杂,我不喜欢人堆,这根柳枝便是那时和寻芳在你家后院躲清静时,有个小郎君塞给我的。”
“小……郎君?”
庾思莹双眼也忽得亮了亮,嬉笑道:“所以你是要弃了那王家的婚事,找他呀。”
少女面皮薄,耳根都羞得烧红。
“阿娘说,那日来的多是些居于洛阳的世家大族,就是统统立在面前,我也不一定挨个儿都叫得出他们的姓氏来,到时候寻错了人不说,闹出笑话来,我这面皮也不用留了。”
庾思莹了然,接了她的话笑道:“若你直接这般无头无脑地撞去了洛阳,你也难寻人,就是寻到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所以你需要一个帮手,便找上了我们庾家。”
“你都开口求了我了,我哪有不应的道理。
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这儿也有一事求你。”
忽得松开了身旁少女的臂,声音逐渐有些激动:“你多住几天,多陪陪我,也帮我一起治治我家那两个庶女。
她们俩,一个仗着是长女,整日就是吟诗弄赋的做派,到哪里都想出风头。
我那个六妹妹身子弱,什么好东西都往她们元净阁里送,可我上次分明瞧见了,她们院的药罐子,平日里煮的根本就不是药材,都是些甜羹!
平日里就知道装腔作势,真是什么小门小户人家都能入了我庾家的家谱!”
周韵文忽然觉着她们周家没有妾室,真是少了好大一桩麻烦事。
然家中一房妾室都没有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她便安静地应下,权当是学一些她不太了解的统管后宅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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