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状态里,他回想起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信眠在他耳边的低喃:“我会让他爬到最高处,再让他跌落下来。”
“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也让你只属于我。”
祁舟盯着天花板,突然难过起来,还没有刷医保去过阿铖的演唱会。
呵呵...他担心的是还没去过他的演唱会,而不是担心阿铖正陷进一场阴谋。
信眠跟着夕阳最后一抹余光闯了进来。
房间的灯被他习惯性摁亮。
祁舟眯着眼睛适应突来的强光,信眠的模样被他拉成了一条缝。
他看着信眠蹲下来,手穿过他的膝盖窝,将他打横抱起又稳稳放在床上。
还贴心的帮他掖好被角,冷气一直没停过,他躺在地上,手脚冰凉。
“地上那么凉为什么躺着?”
信眠仔细替他搓着手,渐渐的手暖和起来。
但祁舟的心依旧是冷的。
信眠脸上还挂着昨天晚上的伤,没有擦药,斑驳的乌青让他那张帅气的脸看上去很滑稽。
“腿软。”
信眠大概能猜到祁舟醒后做了什么,便没再多问,而是将他暖和的手放进被子里,说道:“他今天来找你了。”
哪怕主语只是一个他,两人也心知肚明说的是谁。
祁舟不自觉紧绷起来。
信眠轻声细语,好像再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现在成了大明星,几天时间,原创歌曲在各大平台播放量破千亿。”
“他来的时候戴着口罩墨镜帽子,生怕被狂热的粉丝看见,但他摘了那些东西后,他的脸上红光满面,”
信眠形容起见到冯仡铖的情景,“那模样巴不得有人认出他,再疯狂的喊叫他的名字。”
“他来找你,让我把这个给你。”
信眠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他人挺好的,还多送给了我一张。”
祁舟盯着他手里摇晃的纸张,是阿铖首场演唱会的门票。
祁舟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阿铖不用他刷医保就能让他进去听演唱会。
信眠脸色变了变,将演唱会门票重新收回口袋。
可能是不想再看到祁舟脸上因别人而扬起的笑容,他站起来走到门口。
留下一句话后便再次锁上了门。
他说:“看你的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带你去。”
离演唱会还有七天。
信眠每天都会在黄昏时进来。
起初祁舟无动于衷。
信眠也不着急,他只是时不时拿出那两张演唱会的门票,再用语言提醒提醒他。
最后,祁舟的脸埋在他的胯间,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从上方欣赏着祁舟的律动。
可他心里很不爽。
因为祁舟的行为,只是为了能够成功去演唱会,他觉得这点惩罚不足以消减他内心的愤怒。
后来,再次将人压在身下。
信眠就没那么疼惜他,动作粗鲁暴虐,仿佛要把祁舟揉碎吃进肚子里一般。
祁舟一一受着,始终不啃一声。
但这更加刺激着信眠,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祁舟死咬着下唇,直到麻木充血,他终于忍受不住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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