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一脸迷惑,而后演技极差地表演了一番恍然大悟,夸张地自言自语着走出房间。
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把虾扔进碗里,又着手开始处理蛤蜊。
“玛姬,我…”
“谁在说话?”
我四处张望,“是某位说今天要离开的人吗?噢,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北美了呢!”
亚瑟接管过灶台,动作娴熟地开始给洋葱爆香,不忘可怜巴巴地呼唤我的名字:“玛姬…”
“在你答应带我一起走之前,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你多说。”
我赌气道,但又忍不住说,“你想从朗纳那里打听到是异想天开。
哎,你本来想报出不沉舰船长的名声镇住他吧,差点就弄巧成拙了。
还好他不信。”
朗纳确切地知晓船的位置,又亲自见过召唤塞壬的仪式,无论从哪方面看,朗纳无疑是亚瑟目前最应争取的对象,也难怪他把一早上都花在纡尊降贵地讨朗纳欢心上了。
一想起亚瑟刚刚吃瘪、有苦说不出的模样,我就有种报复般的快感。
“我那些年真有那么混蛋吗?”
亚瑟郁闷地说,手上炒饭的动作不停,做了个完美的颠勺。
“这就要问你自己啦。”
“我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性格,反正想做什么就做了。”
他叹了口气,半是埋怨,半是无奈地继续说,“直到最近,我才感到做事诸多顾虑。
一遇到某人,我就找不到北了。
玛姬,这种一切不在掌握的感觉真令我无所适从。”
“您当然不能永远掌握所有人、所有事。
我也是独立的人,和您一样。
控制他人的欲望最终会将自己束缚。”
“这话倒是没错,很有哲理,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亚瑟频频偷看我,斟酌了一番才说道,“除了要服从不列颠,我向来无拘无束。
但你像我生活中的新规则,海洋的新边界…”
他又面红耳赤地咕哝了几句,似乎是埋怨的语气,几乎要把自己埋进锅里了。
我费解地琢磨着,这两个比喻到底是什么意思?
亚瑟朝我伸出手,我莫名其妙但配合地握了上去。
他差点跳起来,而后红着脸说:“虾和蛤蜊。”
我“哦”
了一声,把处理好的海鲜递给他,倚在桌子前心不在焉地看着亚瑟完成最后一步。
只有煮饭的咕嘟声作响,我和亚瑟互相偷偷打量彼此,观察对方的反应,但都欲言又止。
几分钟后,金灿灿、香喷喷的西班牙海鲜饭隆重出锅。
此时亚瑟的耳朵还和锅里的番茄一样红,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仍琢磨着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基于我是那种很擅长自我反思的人,我如此思考着:莫非他是怪我约束了他无拘无束的生活?对他来说,偿还对我的愧疚就像服从英王一样痛苦难熬?一丝丝后悔爬上心头,我揪着他一息尚存的愧疚不放,似乎多少惹恼了亚瑟,但他又碍于自己的绅士风度才这样欲言又止的。
要是让他放开了说真心话,可能会朝我嚷嚷道:“适可而止吧!
我说亏欠了你不过是客气话,那十年你纵享荣华富贵,又没真的亏着。
你还要我低声下气的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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