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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耍我,”
弗纳尔不想承认自己心情的愉快,故作愤愤地说,“你刻意开我玩笑。”
“我可没有,”
楚凝看着他笑,“我说的句句属实,世子殿下一定要相信我。”
她边说边朝少年偏了脑袋,拿逗弄的目光探究少年别过去的那张脸。
“不准、不准你这么看我。”
弗纳尔小声地抗议。
“害羞了?”
楚凝戏弄着问,“不生气啦?”
弗纳尔急促道:“不要你管!”
楚凝扬扬唇角,正经道:“不逗你了,咱们把这琴搬完以后先去吃饭,然后再回活动大楼领队服,晚上要是你们有时间,活动大楼的练习室依然是开放的,你们可以先去练习。”
“但是也不要练到太晚,毕竟从明天开始到之后的三天里你们都会分教室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还是要留存一些体力应对导师的严格指导。”
“尽管刻苦的练习在任何时候都很重要,但是也别总是在镜头外耗尽了力气,等到摄像头对准你的时候给它展示你‘香甜’的睡相喔。”
羽因和弗纳尔听了楚凝的话,都觉得有道理,也都打算按照她说的去做。
三个人把竖琴搬到了萱草的宿舍门口,楚凝提前在手机上问了萱草宿舍门的密码,于是顺利开了门,把琴放了进去。
弗纳尔发现萱草和楚凝的宿舍是挨着的,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既有点羡艳,又有点嫉妒,在去吃饭的路上遮遮掩掩地问楚凝是不是总是串门去萱草那里。
楚凝回忆了片刻,坦坦荡荡地说除了给萱草送梳子那一次进他宿舍了,目前还没串过第二次门。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不明所以地追问对方。
“没什么,”
弗纳尔慌忙答,“就是纯粹有点好奇。”
“喔。”
楚凝应了声,又猛地想起对方今天在初评级舞台上的表现,问他今天是不是忘记吃倒时差的药了。
弗纳尔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
“你当时的状态就很不对劲,”
楚凝说,“所以我也一直在观察你的表现……你当时是在硬撑吧,老实说我其实为你捏了好一把汗。
最后能坚持着把表演完成,你真的很了不起。”
面对直白的夸赞,弗纳尔心里的快乐掩饰不住,他挺胸昂首地说:“本殿下在关键时候也是很靠谱的好嘛。”
他又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心里默默地嘀咕原来自己一直有在被对方关注着,不免更加开心。
“但是你也要注意避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否则一是影响自己平常的练习状态,二是容易在舞台上出现意外,”
楚凝正色道,“万一在舞台上摔倒了就不好了。”
“知、知道了。”
弗纳尔吞吞吐吐地应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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