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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导演看了看还完好的记忆栓,纳闷地自言自语:“她到底是怎么感觉到的?其他嘉宾那就没什么问题啊。”
自由场中方鹿等了许久都没有再听到‘天道’的声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拍拍身上的灰下山。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个世界是真的有问题。
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从哪儿来?她和现在的她是同一个人吗?还有她遇到的其他‘人’,像法斯、瑟珀、狼人……它们又是什么样的存在?是这虚假世界的一部分吗?谁又是真实的?她本人是真实的吗?……
各种哲学范畴的问题萦绕在心底。
第21章发情
方鹿白天想夜里想,然后毫无意外地失眠了。
躺到半夜愣是睡不着,听到背后开始窸窸窣窣,走流程似的先用冰冷的肌肤贴上来,染上她37°的体温后一只手试探地环过来,把她往怀里扒拉。
方鹿:没睡,但是懒得睁眼,懒得做出什么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没睡着,以为背后的半人马已经睡着了,拿开它的手臂正要起身出山洞吹吹风冷静一下,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
“怎么了?”
半人马脸上不带丝毫困意,事实上它也确实不需要太多睡眠,所以很多个夜晚它都是凝视着方鹿睡着的样子度过整夜的,今天也不例外,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味道包裹着它,它知道方鹿一直没睡。
“什么怎么了?”
“你在不安。”
瑟珀说。
不得不说,有人搭理情绪确实能勾起人的一些倾诉欲,方鹿翻身拉开点距离,整理了一下语言:“你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
世界这个词的概念并不共通,因此瑟珀听着有些疑惑,不知道方鹿指的是什么。
“有没有感觉到一种虚幻感?就好像……你本来好像不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
方鹿目露期待又问。
瑟珀瞳孔动了动。
“它们没有气味。”
它说,“在被我猎杀的那一刻,猎物也没有产生恐惧的味道。”
这下轮到方鹿听不懂了。
有一、、抽象。
方鹿又回想起了好几次跟瑟珀鸡同鸭讲的痛苦,目光里的期待一下子散了个干净,无力摆手:“算了,没事了,睡去吧。”
第二天方鹿又去试探地问法斯有没有这种感觉,遗憾的是法斯给她的回答是“抱歉,我的芯片中没有数据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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