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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军部专门负责哨兵管理的副将重绛叶,也是昭朝的老师。
重绛叶在昭朝旁边坐下,带着茧子的手握住昭朝放在膝盖上的手,安抚解释道;“那位司刻洛小少爷的情况,应该没人比他的叔叔更清楚了,怎么可能会孕育后代?
斯塔舒·沃登这么说,只是给他们沃登家争取一点最后的脸面罢了。
而我提出更合适的、更优秀的人选,也就是你后,他无话可说。”
原本稍微平静下来的人因为这句话又蹙起眉头,昭朝看向重绛叶,“是您把我推出去的?”
“不是我把你推出去。”
重绛叶摇摇头。
“这是我为你衡量后,选择的最适合你的道路。”
“适合”
,又是“适合”
。
但是这个适合是别人选的,不是他昭朝自己选的。
昭朝把手抽回,双手合攥着杯子不说话。
“我就总说你眼光不够长远。”
重绛叶语气带笑,面对自己最亲爱的学生,他有无限的包容。
“你在军部大放异彩,能力卓越,为人忌惮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危险——听说你今天回来伤了一个哨兵?那位首将很不满。”
“我只用了体术,他没躲开说明训练不到位。
筛选出一名不合格的士兵,他应该感谢我。”
昭朝面无表情地辩解,重绛叶不允许他对军部其他人使用精神力攻击,他就只是动了手而已。
“好好,我替他谢谢你。
但他们可不管,在他们眼里,无论你有怎样的能力,你都还是一位向导,需要一位哨兵来“约束”
你。
而司刻洛·沃登就是一层纸做的枷锁,毫无管束能力,但可以被人看到。
对你而言,他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的确,精神图景崩溃的哨兵,对一个向导没有半点威胁。
这样的说法让昭朝不再那么抵触。
尽管他十分清楚,这场婚事是权力争夺的牺牲品,谁都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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