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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媛把她的情绪隐藏得很深很深,薄情却又柔软,苍老却又活泼,底色苍白却又盛着五颜六色放肆绽放的嫣红色。
我甚至感觉,那充满生命力的嫣红最终是她身体流出来的血,她尽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活着,好像不伪装,就再也没有存在这个世界的必要了。
风吹得我浑身发冷,下半身完全浸在疼痛之中。
可是一股暖流不知道从哪里流遍全身,那种温情脉脉的温暖,不像火一样炽烈,像是春风一样柔软,在我身体中荡漾着。
我一向很心疼她,但是在此刻更加心疼她。
我靠近他张开手臂想要抱抱她,可是我臃肿得像个面包,她穿得羽绒服厚厚大大,衣服碰过去的瞬间,她像个弹珠一样溜溜滑向后面。
她又一次笑得直不起身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跟个要糖的小孩子一样。
“啊,陈煜你怎么这么矫情!”
她的笑声将我从如梦如幻的梦境中拉出来,一瞬间暴露在寒风之下,我打了个寒颤,看着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她。
我将她拉起来,给她扣上帽子,带上口罩,捂好围巾。
她倔强地拉开口罩,说:“你看街上都没人。”
我坚持地给她带上。
她又摘下来,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无语,不再理她,一边走一边吃力地长大嘴巴给她科普疫情。
“到时候得了新冠……”
“得了新冠会怎么样?”
她追上我问。
“有的人会失去味觉。”
“失去就失去呗,反正世界上也没什么好吃的。”
“会损害大脑。”
“害,难道地沟油什么的吃的少了?这些对大脑好?”
“会死。”
我扭过身,郑重地告诉她。
她不以为然。
“说不定这就是地球的免疫系统在消灭人类,总之,人类总是要死亡的。”
不管说什么,董媛总是能扯到让人致郁的话题。
见我不说话,她探过来,认真地戴上口罩。
“你看,我戴上了。”
我喜不自禁笑出来,却又意识到自己正在说很严肃的事情,立马将嘴角收回去。
她见我稍微笑了一点,自己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们回去是顺风而行,比往出走要容易得多。
回家的路上她拐进超市,推着购物车在货架中行走,认真地观赏货物架上的商品,认真地计算着产品的价格,甚至精算到每一克牙膏是多少钱。
我抱了几瓶橙汁放进购物车上,她橙汁都放回货架上。
“太甜了,对身体不好,我现在更喜欢白开水。”
我又取下一瓶放进购物车中。
她白了我一眼,将橙汁又放了上去。
她推着购物车在前面走,时不时停下来看东看西,看酸奶的保质期,看价格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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