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板,还用西班牙语说了几句。
“现在没空废话。
你听好!”
Jose对我说,“等会儿我开门先出去,你跟在后面嚷嚷,说我们无权赶你走。
就说华州规定,流感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驱逐租客,就算欠租也不行。
记住了吗?”
??
“你们在搞什么鬼?”
“有人雇我们冒充警察,要把你赶出去。”
Jose不耐烦地说,“我们录个视频交差就行,你配合点。”
“你是不是被组织开除了?怎么接这种活儿?”
我问,“这单的客户是谁?Wheatly?”
“不知道,也不关心。”
Jose冷笑,“你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让我重复了一遍台词,确认无误后拉开前门,率先走出去。
我紧随其后:“你们没权利赶我走哦……”
另一个假警察举着手机录像,等我表演完,他回放了一遍,似乎不满意。
他摇头,用西班牙语对Jose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我热切地看向Jose,等他翻译。
“不够凶。”
Jose说。
我洗耳恭听,但下面没了。
“喂,”
我抗议,“人家讲了快两分钟呢。
你就翻译这么点儿?”
假警察也露出失望的表情。
“重录。”
Jose把我推回去,“别磨蹭。”
重录了两遍,我嗓子都哑了,录像的人终于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收起手机,钻进假警车,飞快倒车出去,拐上304。
我幸灾乐祸地看看Jose:“他走了,忘记带你啦。”
一辆大货车“嘀、嘀、嘀——”
地倒进我家车道。
Jose把写字板拍到我脸上:“你家不是还有套破沙发要运走?快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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