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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主卧的门之所以那么容易被踹坏,是因为门似乎经常被拆下来,用来把合页固定在门框上的螺丝被反复拆卸,已经松动了。
而且门板还是空心的,非常不结实。
“早就该换了。”
汤南轩说。
经常被拆下来?空心的?我眼皮跳了跳:“坏掉的门呢,已经扔了吗?”
“还在车库里放着,等换完新的,让施工队一起处理。”
呼——
汤南轩审视地看着我:“那门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什么特别的?”
我把终于啃掉一半的三明治往盘子里一放,“我问你,昨晚的人,你们抓到了没有?”
“情况有点复杂。”
汤南轩说。
昨晚的入侵者是个流浪汉,警方今天上午在离这里约七英里的路边公园里找到了他,已经药物过量死亡。
汤南轩表情严肃:“当年发现Samuel的流浪汉也是药物过量死的。
这不像巧合。
Sera,你现在很危险。”
“我失策了。”
我也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我不该找人杀害Sarah。
要是让他干掉Wheatly,现在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汤南轩像是做错事的德牧,头上仿佛有两只看不见的尖耳朵耷拉下来。
他一言不发吃完了自己的三明治,连我吃剩的半个也拿过去消灭掉了。
然后把盘子放进洗碗机,转身给我拿出冰淇淋。
差不多了,他应该已经忘了追问门的事。
我狠狠挖了一大勺冰淇淋。
“在Sarah失踪前,我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后来才想起来。”
我说,“要不然,在你父母那里见到她,我立刻会走,根本不可能一起吃饭。”
汤南轩沉吟片刻,嗯了一声。
“你只相信证据对吧?”
我说,“但这种事我怎么证明?”
“我相信你当时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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