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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楠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她说不清,她那时到底是不愿接受别人莫名的好意,或是早已在其间缠绕了多余的心思。
三
赵奕楠实在说不上贫穷的好来。
若是硬说的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
她和妹妹都在学校寄宿,每学期结束才回家。
村里离县里很远很远,远到下午烈日高照时出发,到村口已经漆黑一片,还要走过很长一条没有路灯的土路,她总是摔跤,不是四处淤青就是头破血流。
最严重的一次是头撞在一块石头上,她当场晕过去,醒来在卫生院,轻度脑震荡,太阳穴的位置缝了十针。
母亲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平静地感受着从太阳穴弥漫扩散的痛楚和胃里传出压抑不住的呕意。
会留疤吧,她想,但这个位置留疤也没关系,头发会遮住。
那事发生在她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她更为担忧留下了后遗症影响到第二年高考。
她甚至决绝地想到高考失败她再也活不了。
万幸,她考上了。
也许只是这座城市大多数本地人瞧不上的双非一本院校,对她而言是梦,一个虚假到如此真实的白日梦。
而后,她站在这座城市的车站外,看着面前如同另一个世界的高楼大厦,衣着光鲜亮丽的人群如织,她踉跄着抓住阶梯的扶手,眼前只剩一片苍白,和仿佛要抽走她灵魂的头晕目眩作伴。
她一直以为那是撞击头部遗留的后遗症,终于在一次又一次发作之后,在室友的督促下她去了医院。
她知道了,那不是后遗症,而是惊恐发作。
看着手上那张抑郁发作伴焦虑障碍的诊断,她撕掉了诊断和处方,揉成一团丢进一旁的黄色垃圾桶,离开了医院。
如果她的家里能有那么富裕,或者,只是不那么贫穷的话,她会不会好很多。
赵奕楠想,那样她就可以赖在寝室或者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可以一次□□上全部学费。
不必乘着单程两小时还要换乘几次的公交往返于市中心和学校,不必争分夺秒精确计算每一分每一秒,不必找尽理由拒绝师门和室友邀约聚餐出游。
妹妹也能够拥有手机,哪怕是一部不那么好也不是最新款的手机。
可是你要是问她恨不恨家里,她不恨。
与同村还未满十六岁就被送到沿海的工厂打工赚钱的女孩们相比,赵奕楠和赵奕涞不知道幸运多少倍。
她有书读,她很满足,她不敢奢望更多。
邻居家女儿赵想儿把教科书从崭新完整翻到不能再破,也考上了县中学,可到头来还是在年满十六岁那年被送到了电子厂——现在风声紧,工厂不敢收未满十六岁的童工——赵想儿比她还小上四岁。
原因无他,只是要供兄弟在县城买房娶妻。
她家有兄弟姐妹七个孩子,姐妹二人,兄弟五人。
村里的女性从生到死都在为另一个性别而活,不论老少。
想儿、满儿、盼他、易男、来子、停妹…还有不那么明显的奕楠和奕涞。
赵奕楠的名字是易男,变易的易,男性的男。
赵奕涞是易来。
变易为男,容易来男,饶是怎样解读都无法回避的恶意。
相比起来自异性的恶意,来自同性恶意更甚。
她们不是“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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