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是神啊?“你怎么知道?”
“男人除了来医院打胎的时候有人笑,你几时见过来医院交钱还能笑得那么开心的人?”
“说得也对哦,不过,你恐怕也是来打胎的吧?”
“唉一时的冲动。”
我一直怀疑这个破医院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怎么那么贵啊?从原来第一天的各项检查到治疗妇科病,对哦,妇科病是她自己的病,我也帮她开钱了。
不知道她会不会报销妇科病这项费用。
天方夜谭,她拿钱去烧着玩也不可能给我的。
现在的人流手术费,还有药费,加起来这些全部的费用总共两千八百多。
我心疼死了,以前还读书时,有陪女友去打过胎的同学说打胎最多不到六百块。
对于我们这种没钱看病的农民家庭来说,医院就是世界上最正大光明的黑店。
林魔女有些担心的问诊治医师:“疼吗?”
“手术时麻醉,无痛,不过,手术后麻药的药力过了,多少都会疼的。”
我插嘴道:“‘多少’是什么意思?”
“就是多疼咯。”
我们坐在手术室门口,见女孩子大部分都是独自来的,而且年纪都非常的小,都是高中生之类。
我们这个年纪才来打胎,是不是落伍了?
林夕显得很害怕,因为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女孩子,脸色苍白,全身无力。
我也不敢安慰她。
进去之前,她怨愤的看了我一眼。
把墨镜扔给我。
这才是她,冷若冰霜的倾国倾城,回眸万人断肠。
出来的时候,她不再能坚强,扶住门,接着又扶着墙挪过来,低着头,面色苍白,步履蹒跚凌乱,摇摇晃晃。
我急忙上去扶住她。
“我自己能走。”
她推开我。
“疼吗?”
看着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面无血色,痛苦至极。
“不用你假惺惺。
男人都一副德性。
特别是你,看到你我就想给你几巴掌。”
再怎么厉害的男人,见了你林魔女,都避若蛇蝎,居然还来表扬我。
她没再坚持住,软软的摔倒在地上。
“休息一下再走吧。”
我说道。
“你不扶我我怎么走?”
她强忍着说话。
我扶着她,走到了楼下,虽然是我扶着她,却是她往前拉着我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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