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闻言又是几巴掌打下,她漂亮的面孔此时异常可怖,好像杜白犯下了什么更大的罪过。
她将握着警棍的手更用力的往里面推进了好几分:“你竟然还被你那个主人关起来玩?”
“我…”
不等杜白回话,客人就抓起杜白的脚踝,将她的腿更加极致的分开,方便自己接下来深入。
眼底发狠的客人格外恼怒,她掐住了杜白的腰,重重的的将警棍朝里面推去,直抵住了杜白的敏感处。
杜白的叫声瞬间变了调,喊疼的叫声更像是情欲的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
客人意识到了自己碰到了杜白的敏感处,她嘲弄着开口:“果然,你被你主人关起来玩得这么淫荡。”
说完,客人也不留给杜白反驳的机会,就掐住杜白的腰,用警棍不停的顶弄着。
她看着往日坐在教授后排清冷而又沉默的高门出身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承欢呻吟,她也是感受到了极大的享受。
还有什么比看着之前自己触摸不到,非要自轻自贱去给主人调教的金丝雀在自己身下变操得既痛苦又快乐更有成就感的事情?想到这里,客人恶意的用力顶弄,她看着杜白哭泣得不成样子,明明一副很讨厌的样子。
但是杜白的身体却被调教得这样适合疼爱:杜白已经被操弄舒服得吐出了红嫩的软舌,口中也流出了香甜的口水。
全身体温身高的杜白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但也不知她那个主人把她调教成这个样子花了多少心血,将她多少次操得翻白眼才达到现在这个效果。
想到这里,客人心里便有些不满。
于是,客人抱住了杜白的腰,再狠狠的好几次插入到最深处之后,命令式的询问:“你如果不想我插进你子宫的话,你就起来好好的给我口。”
不等杜白回答,客人再次顶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胞宫的边缘。
如此明显的警告,让即使平常会在白澄云面前耍点小性子的杜白也只能乖乖含泪点头。
客人见杜白顺从的点头,她的脸色好了一些。
但是她也并没有将警棍就从杜白的身体中抽出,反而是就让警棍继续插在杜白的身体里。
而自己将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早已经湿润的下体,坐在了杜白的脸上。
“啊”
被坐在脸上的杜白还没有叫出声,嘴就已经被对方的阴部所堵住。
第一次用嘴喷到除了妈妈以外以外人的生殖器,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恶心。
她忍不住的想要偏头躲避,但是对方似乎对她这样的行为早有预料。
客人只是轻轻用手握住了仍在杜白身体内的警棍,杜白立刻身体剧烈颤抖着明白了客人的意思。
“好好口。”
客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像你伺候你的主人那样,你用过什么招数留住你的主人,就把招数都用出来吧。”
这都是些什么话,本来已经顺从的伸出舌头的杜白瞬间停滞。
她忍不住再次落泪,自己好像一个廉价的妓女被如此的玩弄,还被命令把那些取悦人的招数都使出来。
自己的人生,难道一定就要如此吗?我不是应该进入理想的院校,使用白澄云给自己准备的信托基金,去潇洒得在世界各地享受着惬意的人生吗?为什么我总是在女人的身下,去取悦她们呢?杜白感觉自己的尊严破碎,她屈辱的伸出了舌头,舔舐上了平常站在讲台上老师的湿答答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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