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导我们,要与万人为友。”
谢奕微笑道。
我抱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奕道:“你教我们如何打枪吧?我鲜少打猎,不擅射技。”
晚膳尚可凑合,重油重盐,有些恶心。
我挑出一块肥肉,送到流星嘴边。
它侧首。
“行吧,待会儿你自己去抓些野兔。”
我无奈道。
谢奕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他忽然从袖中变出一颗糖,递给我:“薄荷糖,解解闷。
为了确保士兵的体力,军营的饭菜是重口味了些。”
我嚼了嚼薄荷糖,感受舌尖传来的冰凉触感。
军营毗邻海湾,夜间风大,几乎可以将一头大象吹上天。
晚练还算轻松,只是没有地方洗澡,我脱掉被汗水打湿的臭烘烘的军服,上床睡觉。
不知道谁在打鼾,鼾声如雷,还以为有野兽徘徊在营地中。
我翻了个身,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为何,我频频想到罗兰,我那俊美高傲的弟弟。
我开始幻想,若参军的是他,情景会如何。
只怕他会揍谢奕一顿,食不下咽,怨天尤人。
我庆幸他不在。
突然,一股心酸将我攥住。
我们都完了
罗兰的视角
进京的路上,罗鸢兴高采烈。
“我们第一次觐见皇帝陛下是在十一年前的冬天,整座京城银装素裹,”
罗鸢快被胸衣憋得喘不过气来,“为庆祝朱姝公主的诞生,红堡大教堂点燃上千根蜡烛,彻夜不灭。
钟声和礼炮声如攻城的炮火,震耳欲聋。
白鸽与白雪分享同一片纯洁的天空。
冰锥如倒悬的长枪,挂在屋檐下。”
“我们的姑母抱着公主,像捧着玫瑰花。”
我笑起来,忽然头痛欲裂,“唉哟”
一声。
“哦……医生说,失忆是头部受创的后遗症,”
罗鸢褪去笑容,搭着我的手,“都怪罗柏,是他暗算你。”
“我不会原谅那个小人。”
愤怒给疼痛浇油,我咬牙切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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