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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未支着脑袋的手轻轻敲击着石桌,语气戏谑:“怎么,游公子昨日深夜来我书房大胆示爱,今日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吗?”
“害羞了?”
南问雪不安好心的调侃透过房门传入游凌的耳朵,一股无名火顺着神经漫至头骨,游凌猛然拉开房门,冲到南问雪身前。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没想到王爷竟在屋外等我,一下喜不自胜,烦请王爷多担待。”
游凌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直勾勾地与南问雪对视,皮笑肉不笑。
明明都猜到他的身份了,还搁这装。
不就是互相飙戏吗,游凌当了这么久的暗探,不信自己演不过南问雪。
“竟是如此?”
南问雪一挑眉,抚上了游凌的面颊,将他按在了石桌上,凑到游凌脸边,近得似乎是一对情投意洽的眷侣,“游公子神清骨秀,本王自然也是心动的。”
温热的吐息打在游凌的面颊上,裹挟着森然可怖的冷意,将游凌包裹起来。
冰冷的桌面隔着几层衣裳与后背紧密相贴,传来明显的凉意,压迫感如巨石一般像他压来。
游凌没有露怯,反手隔着布条抚上了南问雪的眼睛,秋波盈盈,仿佛爱惨了对方:“王爷如此行事,游某会误会的。”
南问雪弯了弯嘴角,俯下身子,凑得更近了。
他靠在游凌耳边,语气低沉又暧昧:“那么游公子有没有听说乾国要跟我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废物哥哥合作的事呀?”
第38章“不是说喜欢我吗?”
南问雪的吐息裹挟着如寒冬飘雪的寒意,呼在游凌的耳边。
人的耳朵作为敏感点之一,感受远比其他部位要来得清晰。
那股轻轻微微的气息像一条充满诱惑的毒蛇,顺着他的耳畔缓缓地游动,然后猛地钻进衣领,叫游凌全身上下都泛起难耐的痒意。
南问雪靠得很近,透过黑布,精准地捕捉到了游凌雪白耳畔向下一路延展的绯红。
红痕就像一条小溪,于脖颈处潺潺流淌,隐没在不可见之处。
他勾了勾唇,眼睫低垂,掩住眼眶里盛着的浓烈阴翳。
战栗顺着脊骨传至尾椎,游凌微不可查地轻颤着,不退反进,将人之间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拉近到快要肌肤相贴。
他略微偏头,嘴唇几乎碰上了南问雪苍白冰凉的耳廓,漂亮的杏眼里狡黠如丝绸般流转:“王爷误会了,游某真的只是一心恋慕您的可怜人。”
他伸出手,搭在南问雪宽阔的肩膀上,手指虚虚地浮在大动脉附近,危险地将附身压住自己的南问雪向上推。
局势一转,原本被按在石桌上任人宰割的一方坐了起来,腰背挺得很直,身子微微向前倾,将原本占上风者的性命掌控在手中。
身下的人眼睛很亮,没有一丝怯意,反而胆大地试图反制他。
南问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心中莫名生出了些陌生的情感,默许了这只小猫咪越了界的动作,任凭游凌的手指饱含威胁地轻触他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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