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一开口,就坏了事。
屋内徐老太咳嗽一声。
徐老头眉头也皱了,略带警告的看了谷芽一眼,想来是知道这丫头平日秉性:"大妮,回你屋去。
"
老头发话,谷芽只能答应了。
她把袖子一挽,走到后院对着徐籽问:“你姐呢?”
徐籽说:“姐说下田拔草去了。”
她翻了个白眼,外面雨刚停了,徐茅这时候去拔什么草?她提了茶壶倒了点水。
端了碗就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谷芽哽住了,这是盐水啊。
哎呦,好咸。
下地干活的人喝的都是盐水,因为出汗多,要补充身体流失的水分和体力。
但是今天肯定没人下地。
这一壶盐水是干嘛的?她想了想,突然笑了一下,把壶提在手里。
对着徐籽说:“你去叫你姐回来吃饭。”
说着她就折返到堂屋。
屋里那张媒婆还在说呢,旁边跟着站在外面些的男人像是管家还是什么人。
她提着壶进去。
张婆子更是喜上眉梢说:“哎我说口渴了。
你们家这姑娘不错。
我看长得也俊俏,人也看着端方呢。
是做掌家大娘子的命哩。”
接过茶杯喝了口,只见媒婆脸色也绿了,鼓着腮帮,露出了痛苦面具。
她走到人身后,顺了顺媒婆的背。
眼睛盯着她杯子里的水,不枉她多加了几颗盐粒呢。
“来来来,多喝点。”
她还要继续看,突然感觉一股剧痛从耳边袭来。
谷芽没忍住,哇的一声叫出声。
人被揪进里屋里传出的惨叫声,配合张婆子那张脸可谓是相得益彰。
她勉强咽下嘴里咸的发苦的茶水。
对着徐老头说:“葛家下的聘,礼单都在这呢,大爷,老太太,再考虑一二。
考虑完了再找我就是了,这媒啊是好媒,千载难逢!
你看葛家可是派了管事过来,说明看重这门亲事!”
徐老头也有些意动,想了半晌还是不好做这决定:“我听说葛家少爷今年二十有三了,想来应该是娶妻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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