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方说去违背徐家二老。
让她不嫁人之类的。
从看到葛家拿来的礼和许诺的聘金开始,他们已经产生了动摇。
这不是电视里拿着支票说离开我儿子的总裁妈。
而是地主老爷给了真金白银,就放你面前摆着呢!
葛家愿意拿出60亩上好水田,2亩灵米田。
10担绸缎,60担细粮,县城的一间生药铺面当聘礼。
而徐家连真正吃饱的日子都很少,他们凭什么不动心。
何止他们呢,庆娘都恨不得代替她把茅儿嫁过去了。
这是偏偏父命不可违的时代,父母没有分家,连私产都不能存。
徐老头的角度,他是可以处置家里任何一个小辈。
更何况在外人看来,嫁给葛少爷当正房,又不是把她送去给葛老爷做小老婆。
这长辈做的无可指摘。
徐家二老若是那种小说里写的极品老太太,极品小老头也就算了。
她还能劝爹娘分家,可徐家二老却又不是那样的人。
之前家里的存粮都拿去给生病的原主治病了。
直到开春全家人都饥一顿饱一顿的。
这家人对原主,不算过分疼爱。
却也尽力把她养大。
那壶给媒婆的盐水就是满娘弄的。
她在屋里不好发作。
又不能对着婆婆发火,只能在屋里踱步,屋里的黄土地,险些被她踩出一个坑来。
“这次咱们不答应容易,那葛家面上忍下来。
我怕后面咱们村去收蚕茧都卖不了了。”
县城里商会除了葛家的药材铺子,其他张王罗几家也是互相牵连,几乎垄断了周围县城村镇里的粮食,丝绸,药材。
就怕得罪一家,其他家过来山竹村使绊子。
说着,满娘神色里竟然生出了几分畏惧。
可见之前的事情给了她多大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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