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问棉布什么价格,就见店里一个妇人抱着半匹棉胚布过来。
店家直接算了2贯钱收了。
谷芽:“....”
抱着那卷麻布,谷芽整个人都麻了,前世她穿的一直是门派弟子套装,用避尘的法子消耗就更少了,她不知道按照这物价,县里多少平民能穿得起棉布。
比起这更麻的是她娘还真看起了店里的棉布,入手果真就舍不得放开了。
叫伙计给谷芽量尺寸。
说“给这丫头裁一身。”
她指了刚才伙计挑的浅灰红。
一个浅粉的料子。
估计按照市价。
裁一身花费比葛布要贵数倍。
自然不能用匹来计算。
那尺子比划着数,巴掌绕着她腰身比了四下。
伙计的胳膊绕的更远。
笑眯眯的说“这块放料留着做领口。”
看她皱眉,谷芽心知她娘心里估计是为着价格心疼钱了。
伙计连忙招呼了柜台的学徒。
学徒就提着软尺过来。
客客气气的让母女到旁边量尺寸。
谷芽双手平举着。
伙计也就大致量了个头。
身长。
臂长。
大满娘又报了个几个数字。
让伙计帮忙裁减剩下的葛布。
应该是徐大的尺寸。
接着她又指着谷芽的手臂说。
“这里留一寸。
裁片里子。
我要拿回去制袄。”
单衣为衫,复层为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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