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芽吃了那么多野莓,终于感觉到胃部火烧的痛苦了。
她想起下午吃的野果子,可能很多都没熟透。
吃的胃都是酸水。
不止她。
连二婶都带了几分不高兴。
把筷子往破碗一磕。
转头去把徐籽抱过来。
喂了粥。
胡乱塞了几口。
饭桌空气一下凝滞起来。
“这日子一天过的不如一天了。
满娘,不是我说啊。
咱们吃不饱拉紧裤腰带就是了,连阿籽她们吃不饱。
村里哪户跟咱们这样小气的。
不是谷芽没去成测灵根么。
这钱呢,总该....”
满娘抬起眼皮打断她的话:“县里刚交上一批粮种。
不省着点,后面稀粥也喝不成,再说蚕事。
之前我让你找里正家买蚕叶你不去,后来是谁没有桑叶到处哭的,今年蚕本来就少,又卖到隔壁县了,豆儿娘家蚕全倒了!
我看你精神头好着呢,去给娘送饭吧。
她说不舒服。”
她劈头盖脸一顿输出,二婶估计反应没有那么快,等她反应过来。
满娘已经端着碗进厨房了。
庆娘的脸顿时青红交加。
又无处发火。
只能瞪了嗦手的徐茅一眼。
晚上徐老太没出来吃饭。
满娘知道她对自己插手要谷芽的银子这事情不满。
所以也没说什么。
只是盛了一碗锅底的红薯粥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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