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煦回神,omega又说:“要不要我把气垫借给你?你那儿有个超深的咬痕。”
“哪儿?”
阳煦这时怀疑傅景珩是不是咬他腺体了。
omega低声:“就在你腺体的旁边。”
阳煦握住后颈,依旧有种脱皮了的刺痛感,他问:“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
omega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工作人员。”
阳煦问过场馆工作人员后,来到二楼,找到了开放式洗手台。
脖子上真的全是红印,阳煦站在洗手台前拼命扭头,要看后颈状况。
就是没法看清,扭了太多次有点头昏眼花,阳煦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缓着。
一声嘲笑在后响起。
是傅景珩的声音。
阳煦抬眼,通过镜子看见傅景珩的衣摆,他穿的是练习服装,白色的袖子,袖口一圈黑色刺绣。
“这儿闲人免进。”
阳煦回头,撞上傅景珩冰凉的眼睛,他抱臂倚靠门框,姿态闲适地看着自己。
阳煦还没说话呢,他就语气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聋了?”
“现在好像是参观时间。”
阳煦说。
“我说的是。”
傅景珩立起身,盯着他重音道:“这儿、闲人免进。”
阳煦才没打算离开,说:“谢谢你帮我带手机来。”
傅景珩眼光一斜,让阳煦有种他在翻自己白眼的错觉,他转头就走了。
阳煦来到大厅,发现傅景珩站在桌边戴戒圈,他低着头,发微垂。
他的手指长而有力,骨节分明,泛出自然的红润,戴戒圈时漫不经心。
阳煦往他那边走两步,他抬眼,“你还在这儿不走?”
“你练习的时候,为什么不戴手套?这样会把你的手指磨出茧子。”
阳煦说。
傅景珩看着阳煦,大拇指磨了磨食指上的戒圈,“怎么不去关心你zhiyi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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