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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有业障…”
“队长,我想我知道针对我们的是哪一波人了”
,陈岁里蓬松的发丝有些挡住眼睛,他想要伸手去拨开,却不小心和殷惟州的手指在额前相碰。
陈岁里抬头,因为他坐着,而殷惟州则是站在他面前,两人此时一高一低,从这个角度,陈岁里刚好可以看见男人突出的喉结。
殷惟州一愣,本想将手收回去,却发现陈岁里同一时间也收回了手。
“队长,刚才抱着常老伯回来,手好酸,你帮我弄弄头发吧?”
陈岁里说完还向前移了移,离殷惟州更近一些。
殷惟州没觉得有什么,因为陈岁里的语气实在坦然,而且脸上隐隐的笑意也是惹眼,就好像期待得到夸奖的小孩儿。
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但意思确实是这样,殷惟州不由得心软下来,觉得自己这个队长做的好像还不错。
可陈岁里心里想的却是,温水煮青蛙也不是不行。
冬日天冷,陈岁里手指时不时还会放在肚子上捂捂却总也热不起来。
而此刻,当殷惟州的手指拨过陈岁里遗落下来的发丝,指尖不小心轻碰到他额前的皮肤,陈岁里只觉得那一阵温热灼热非常。
就好像穿透皮肤,直直摸在了他的骨髓深处。
殷惟州替陈岁里拨好头发之后也坐下来,那枚银针端正躺在他手心。
“我看不出来这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但既然用它的人藏的这么隐蔽,肯定是想要开门的人一击毙命,所以反推回去,这枚银针必然含有剧毒。”
说到这里,殷惟州停了下来,“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
“嗯”
,陈岁里点头,“白天你去婚房找柳柳姐的时候,外婆引开人回来,忽然朝着一群人的方向说,他们身上有业障…”
“业障不是一个好词,在这里的话,我猜他们身上定然是背了人命。
当时我觉得奇怪,特意往那边多看了几眼,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男人,今晚和那小寸头吵架的罗杰书也在里面,他们应该是一个团队。”
陈岁里说完后起身开始铺床,又问道:“队长,你之前过副本的时候听说过业障这个东西吗?”
殷惟州往旁边让了让,思考过后说:“没听过,或许也只有外婆会这么形容。”
可能因为外婆本来是小世界里的NPC,所以她和我们看见的才不一样。
陈岁里又说:“外婆说我们身上都没有那个东西。”
“挺好”
,殷惟州道:“以后我们也不要有才好。
按照照片世界的性子,在里世界之外,它好像格外维护玩家,回到现实世界有关姓名和样貌的保护机制就是这般。
所以业障这个东西,到了最后势必会成为拖人下水的潜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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