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婶儿。
完了,定然是床板的事情被发现。
陈岁里光速从椅子上弹起,三两步到门口打开了门,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吴婶儿盯着自家的床好生愤慨:“才给你们住了一晚上就成了这副模样,我当初就不该把房子租给你们…!”
她本意是来叫人吃饭,可没想到总也叫不答应,她怕出事所以才回去拿钥匙开了门,却没想到打开门是这样的场景。
吴婶儿接着说:“这床我们睡了三十多年都没事,怎么偏偏你们睡过一晚就成了这样,你们晚上究竟在做什么?!”
陈岁里内心疯狂解释道:吴婶儿,冤枉啊。
可嘴上却无话可说,总不能说是鬼婴干的吧,这东西吴婶儿没见过,一准儿认为他是在说谎,继而落个有胆做没胆承认的名头,还是算了。
“这床…它就是自己就断了嘛”
,陈岁里说:“吴姨,你放心,我们现在就赔钱。”
姜亦非常有眼色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红色纸币,然后递给吴婶儿。
吴婶儿肉眼可见的熄灭下来怒气,可面色还是不大好看,是觉得陈岁里他们给她惹了麻烦,但总归还是没再抓住他们不放。
“老实睡觉,再有下次,就让你们滚出去。”
“是是是”
,陈岁里忙道。
见人走了,陈岁里目光怒视碎裂的床板,恶狠狠道:“再有下次,你也别再来了。”
姜亦知道陈岁里说的是鬼婴,但是让鬼婴不再来恐怕是不太可能。
满月酒同之前的婚宴流程上差不了多少,只是布景没有婚宴配置高,也没有喜字那些装饰物。
但不知情的村民还是欢喜的,一个个的穿了围裙就到后厨帮忙,坝坝火很快也烧了起来,偶尔一阵风,火苗变了方向,将离得近的人呛得直咳嗽,却又因为离不开那阵暖意而舍不得离开。
早饭期间吴叔同陈岁里他们说了,老杨家也同意了他们参加。
所以收拾过后,他们便又来到了十五年前的那场宴席。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是鬼婴和杨净秋。
但由于鬼婴已经死去,所以更有可能发生什么的时间是在下午或者晚上。
白天,他们的关注点则是杨净秋。
“你们谁呀,怎么没见过?”
“是出远门工作才回来的吗,怎么没有印象,跟我说说看是哪家的小子?”
……
此类说话声不断,陈岁里转头,瞧见院门口被村民围堵住的几人。
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她到了照片世界并没有换衣服,依旧是穿的她进来的那身。
长筒靴、收腰连衣短裙,最外面套了一件长外套,纯黑的装束,自带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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