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般来说,人都这样了便不会在去过多为难。
可是她们还真不是一般人,祝子昂有些迟疑。
一边对自己能动手教训有些心动,一边良心未泯,对刘苟还存有一点怜悯之心。
谢玉衡这个问题道真把他问住了。
祝子昂自己拿不定主意,便看向孟挽桑。
“此事就到这吧。
他要是还不长记性,我们下次便狠狠打他一顿。”
孟挽桑到底还是放过了刘苟。
谢玉衡眼底闪过淡淡的失落,不似祝子昂那般明显,很快又笑着道。
“殿下心善。
往后怕是容易忘记,我帮殿下记着此事,日后他若在犯,一定不轻饶。”
“嗯。”
孟挽桑兴致不大。
她心底还揣着其它的事情,相对比刘苟,她现在更关心孟越泽。
昨日孟越泽确实没有在去找她,不知道今日他还会来吗?如果不来的话,谢玉衡的课业又要重新想办法了。
会考眼看就要到了,最近不能耽误。
还有,自己也该开始教谢玉衡写字了,佛则道理都明白,会靠时,他一点也写不出,同样白搭。
还有昨日秋慕青想要说的话,很显然没说完,中途就被孟越泽打断了。
秋慕青原本是想同她说什么呢?
这件事孟越泽显然也知晓。
可孟越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不想要自己知道什么呢?
她隐隐觉得,秋慕青想同她说的,和她有关。
依照当时孟越泽的反应来看,她猜测的不错的话,这是同孟越泽还有些关系。
如此自己可以猜测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但孟挽桑依旧想不太清楚。
索性孟挽桑也没死钻牛角尖。
这件事还能换一下,放一放。
眼下耽误之急,就是解谢玉衡身上所中的毒,如果可以最好再将他手上的手腕脚腕一起治好。
孟挽桑仔细看过,谢玉衡腕间的伤口伤的很深,想要救治,怕是的找到书中那个见尾不见的神医。
若他也没办法,此事怕是在没有兜转的余地。
*
当天晚上,孟越泽没有再来她的屋中。
孟挽桑本有些失望,撑着头看旁侧的谢玉衡舞枝桠,幽幽叹了口气。
接连两日没来,孟越泽之后应该都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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