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双手虚弱无力答连拿树枝都使不动吗?
他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此刻滢白的皮肤下筋脉略微突起。
孟挽桑昨日亲眼看着小谢玉衡是如何被废手脚的。
谢玉衡现在定然极其痛,只是他的神色很平淡。
看不出半点狼狈。
仍是清雅矜贵的公子。
“谢玉衡你还要继续舞剑吗?”
孟挽桑仰头望着天边渐渐冒出来的月亮轻轻道:“我不进去,陪我再坐一会吧。”
“殿下在等太子殿下吗?”
孟挽桑不答,陷入了沉思。
“谢玉衡你的毒药还有吗?”
谢玉衡愣了愣后,笑道:“有的,殿下要用吗?”
孟挽桑想了想后摇头,“算了,我们还是去找祝子昂一起套麻袋吧!”
孟挽桑拍了拍衣摆起身。
往日孟越泽每日都会过来,今日都这个点了,孟挽桑想,今天孟越泽对她应是失望透顶了,至少今天因该都不会过来教他们了。
那日后呢?
孟越泽还会来吗?
她好不容易才坑来替谢玉衡讲学的人就这么没了,孟挽桑也有些气恼。
毕竟孟挽桑觉的,孟越泽是一个很会教人学习的人。
一面她又宽慰自己。
孟越泽今日不来,恰好能方便自己行事。
不用担心等会儿会被孟越泽抓包,自己可以安心的带着谢玉衡和祝子昂一起出去为非作歹了。
孟挽桑露出会心一笑。
今日月光不是很好,阴云笼罩下天色都是黑蒙蒙的。
月黑风高,到时适合套麻袋。
祝子昂从未老实过这么多日,早就手痒了,立马表示直到刘苟的住所在哪,可以带她们去。
一路上祝子昂都很是兴奋,可惜几人落了空,刘苟的院子一片空寂,始终没逮着人。
最终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
孟挽桑将屋中点上蜡烛。
烛火照出暖黄的光,孟挽桑突然想到昨日梦中所见所闻,她亦用指尖拨弄了下蜡烛的灯芯。
只轻轻一下,并没有烧灼到指腹。
“谢玉衡,你喜欢蜡烛吗?”
烛火被她拨弄的轻晃了几下,暖黄的烛芯稳住,光照在他的面上。
那张苍白的脸,仿佛都渡上一点血色。
孟挽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刚打算转身,谢玉衡便点头答复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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