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耽误各位进学,实在抱歉。”
随后转身朝林修齐俯身,“先生继续。”
谦卑,又有礼有节。
林修齐对孟越泽这个学生是满心满眼的欢喜,却又夹杂了点心酸,见着他略微跛脚的身影,心底更加情绪复杂难言。
他即骄傲满意,孟越泽的学识和品性,却也怜惜他身上的残缺。
他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造化弄人,可惜了。
待孟越泽彻底离开,这才将先前放下的书卷拿起,看着杵在原地的孟挽桑同谢玉衡皱眉。
“还愣着做什么!
快去位置上坐好。
我要继续讲学了。”
顿了顿,翻了翻手中的书页,仍不忘提醒,“明日记着点时辰,莫要再迟到了。
否则可就要挨板子了!”
孟挽桑提着书箧,领着谢玉衡往后走,等他坐下,才在自己座位上坐下。
林修齐将她的举动全部看在眼底,不由愣住,这才从种种细节里看出,谢玉衡身患眼疾。
收敛了心思,继续讲学。
感觉到屁股落在椅子上的踏实感,孟挽桑才彻底松了口气,只是四周少不了人,将好奇的视线投来。
丁字班只有一小部分是皇城来的,大部分都是地方官的子女,还未曾见过孟挽桑,谣言到是听过不少。
眼下终于碰到真人,全部压抑不住好奇,但又怕开罪与她,只敢小心翼翼的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等孟挽桑感受到望过来时,又飞的别开眼。
低下生的这一切林修齐都看在眼里,低低的轻咳一声,并未搓破只要求他们收敛些。
“专心听讲!”
这几日关于孟挽桑的传言也不少,林修齐也听了不少她的荒唐事迹。
不难猜出,谢玉衡应该就是孟挽桑半夜拐回凤阳宫的那名男子,眼下也一起同她来书院读书。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名男子竟然还身患眼疾。
林修齐对谢玉衡和孟挽桑的关注稍微多些,对谢玉衡有些意外。
他注意到了,谢玉衡虽然患有眼疾,但他很认真勤奋。
再者一屋子昏昏欲睡,心智不高的学子里,只有他端坐着,手中执著的笔,也一直有落笔。
这一屋子,属他听的最认真。
似对他的讲学,似乎也做有笔记同批注。
林修齐生了点好奇。
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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