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桑闻着血腥味,又觉得胸口泛疼,干咳着就要起来。
床板传来细细声响。
“殿下要起来?”
“嗯。”
孟挽桑胸口痛的厉害,随口应了一声,将被褥掀开,右手捂着胸口起身。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能起来,谢玉衡就俯下身,将手臂伸了过来。
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她能瞧见他眼睑上差点被下睫毛遮住的一点红,刚巧落在他的眼尾上。
孟挽桑分不出那是干固的血,还是一颗细小是血痣。
“殿下?”
她迟疑了一秒,转而将手的放在他的手臂上。
本想自己借他手臂的支撑起来,后背却抚上一抹温凉,激的孟挽桑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腰上的触觉很凉,将她大半腰肢抵/着,很有力量。
孟挽桑愣神时,那道凉意已然拖着她的腰,一点点稳当的将她扶起。
背上的力道很快褪去,只是那股凉意似乎还残存着,渗透衣衫,若有似无的缠着她。
谢玉衡起身后,就将放在她身前的手臂收回,未曾坐下,而是立在床榻边上。
孟挽桑不自在的挪着屁股,又往床榻里面挪了些,靠上木栏,背后有了事物依靠,才将那股怪异压下些许。
又挪着身子悄悄离他远了些,才靠着床栏打量着谢玉衡。
眼前气氛让她实在觉得诡异。
一觉醒来谢玉衡变得如此殷勤,她还真的是不习惯,鸡皮疙瘩都要长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小变态倒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总不可能是,她替谢玉衡挡上一刀,就将他这座冰山捂化了吧。
心底思忖着,左手扶着肩膀,轻轻动了动胳膊。
“你怎么还在这?自己去找大夫替你瞧瞧伤处,让春花给你安排个房间,早些回去休息吧。”
“奴伤势无碍。”
顿了顿,“殿下就不怕我出府就跑了吗?”
孟挽桑本想借此早些将他支开,只是他说无碍,便也只能作罢。
胸口阵阵刺痛,实在疼的厉害,身上的外袍已经被褪下,只剩一件里衣。
“春花呢?”
“大夫刚来瞧过,春花姑娘正在厨房替殿下熬药。”
顿了顿,“奴替殿下上药。”
未等孟挽桑在问,谢玉衡就已经转身去取桌案上春花落下的伤药。
孟挽桑离开,才小心的掀起衣襟一角,却被痛的冷汗淋漓,甚至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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