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莹和严岫很快从后面跑了过来。
严喆心跳飞快,将门死死守住:“没有!
你们去那边找找!”
严莹哼了一声:“好个二哥,抛下我们独自出来,还是不是兄妹啦!”
严喆将弟妹成功引到一边后长松了一口气,看了眼那紧闭的门,小声嘟囔。
“咋回回都让我给遇见……我该不会长针眼吧……!”
严喆小声抱怨着,嘟嘟囔囔地走远了。
屋内,严炔等弟妹的脚步声都远去了,这才慢悠悠抱着程皎皎起了身。
这屋内是内外两间,里屋有个软塌,严炔便抱着人去了那边。
他弯腰,轻轻要将程皎皎放下,怀中的人还闹起了脾气,勾着他脖子不松手。
“乖一点,先睡。”
严炔额头都冒出了汗,抱的人一点不重,但是他生怕吵醒了程皎皎,动作倒是格外的轻柔。
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将人安抚好了,严炔替她盖上了被褥,这才直起身松了口气。
他看着程皎皎,忽然伸手摸了摸脖颈方才被触碰的地方,严炔自嘲笑笑,随后便转身离去。
长贵也已经过来,但没敢朝里面走,严炔路过他的时候吩咐了一句:“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
长贵连忙应是。
严炔这才走出了这房门。
在甲板上遇到了严喆一行。
“二哥!
你果然在这!”
严莹和严岫跑了过去,逮着人就是一顿控诉,严喆没过去,但是用洞穿一切的眼神看着他,嘴边还噙着笑。
严炔面色自然:“今日和几个使臣在船上谈事而已。”
还是那套说辞。
严莹和严岫不疑有他,严喆却好死不死地问:“男使臣还是女使臣?”
严炔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女使臣的话你还有兴趣了?”
严喆耸肩:“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吶。”
严炔懒得理他了。
“快子时了,你们几个在船上玩一会儿就回去。”
严莹睁大了眼:“那二哥呢?你不回去?”
严喆贱兮兮道:“二哥还要和女使臣谈事情,你们就别问了!”
严炔皱眉看向他。
严莹和严岫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但看二哥这样,没有一个敢问的,只好哦了一声。
“我让长贵给你们摆膳,还有花牌,去那边玩吧。”
严莹听说可以打花牌,第一个高兴地蹦跶了起来,严喆领着他俩过去了,临走时还故意给严炔甩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严炔等人都走后,一个人站在甲板吹了吹风。
长贵慢慢走了过来。
“叫楚河来见我,要快。”
长贵立马应是。
冬天的湖面还飘着冰碴,冷风和刀子一般刮在严炔脸上,吹散了方才在屋内的酒意,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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