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写一封两百字的书面道歉信,私下给他,好吗?”
“……好。”
夏纯钧一直等在走廊里,直到他的同学语气恳切地祈求他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时,他还觉得难以置信,像看到了最神奇的魔法。
“你怎么做到的?他竟然求我——原谅他?”
他问谢巾豪。
“对付这种人,不能等他悔改,而是要给他一个犯大错的机会。”
谢巾豪给他讲述了给他百八十块的钱只能换来批评教育,但是三万块可以送他进少管所改造人生的逻辑。
“所以有时候想要惩罚一个人,自己把伤口缝起来是没用的,你得把这个伤口故意扯大,才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疗效?”
“你小子还挺会总结。
没错,是这么个意思。”
摆脱了被同学欺负的恐惧后,夏纯钧这个夜晚睡得异常香甜,但一阵惊叫声搅扰了他的好梦。
他确认了声音是从隔壁屋子传来的,心下一震,白天那个拿捏人仿佛有七十二般手段的女警察也会做噩梦吗?那个护在他身前、尊敬点他应该叫一声姐姐的人也会有困于梦魇的时候吗?
他敲敲她的房门,轻声问道:“姐,你生病了吗?需要帮忙吗?”
无人应答,惊恐的叫声还在继续。
他更奇怪了,她的睡眠一向很轻,甚至经常入睡困难,为此她姐姐买给她一种叫褪黑素的保健品。
他也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知道,原来是有人沾枕头睡不着的。
“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生病了,那我进来了。”
夏纯钧自认教养不多,必要时候他可以非常没有素质。
但是奶奶教过的,男女有别,要尊重女生,不可以随便打扰甚至冒犯别的女生,更不要说进房间敲门这种再基本不过的礼貌了。
那个说他睡相不好的人此刻正蜷缩成一团,身上一点被子没盖。
也是,明明是三伏天,她却还是长袖长裤的睡衣,能不热才怪。
夏纯钧记得某本书上说这种无意识团抱的姿势是人在很恐惧的状态下才会摆出的姿势,模仿尚在母体中的情形来找到一丝安全感,他想她一定是做了噩梦,害怕极了。
他靠近她,注意到了她脸上浅浅的泪痕,大约是刚哭过,枕边的那只手紧紧握着拳。
他像她对自己做的那样轻轻拍拍她,仿佛是中国人的本能,他替她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肚子。
虽然他不知道他一个小孩能做什么,但如果她的梦中有什么超自然力量,那他在这至少算个人。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他几乎可以听到她的喃喃呓语,虽然听不大清。
他从她破碎的语句中拼凑出两个字:南方。
他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真奇怪,他们所在的城市不正位于西南吗?她心心念念南方做什么?难道非要到江南才能叫南方吗?
他从床头抽了纸,帮她把泪水和额间的汗水一道擦干,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姐姐真的非常好看,他们班女生没骗他。
她们在家长会上见过谢巾豪,惊为天人,后来每次家长会前都会问他这次是不是他姐来给他开?她们想看漂亮姐姐,她们赞她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好看,说她长得像阿娇和王祖贤的结合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