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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前辈指点,我妈和你不也是云泥之别?”
潘松寒年近半百,此行回来与其说是告慰亡人,不如说是给自己余生求个心安理得。
他对着墓碑,又当着儿子面,半句话也挤不出来。
便浇了一杯酒,狼狈地下了山。
潘纯钧摸着冰凉大理石上的黑白照片,看着小字标注的生卒年份,原来从一串数字到另一串数字的距离就能藏下一个女人短暂又辛苦的一生。
他独自在墓前静坐了一会。
很奇怪,明明父亲已经离开了,但他好像并不知道该和这个赋予自己生命的人说些什么。
他的耳边忽然响起谢剑虹锋利的话语,想起她对自己恋母的指责,可他好像从来不知道具象的母亲形象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开始在脑中走马灯一样播放那些已经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年长女性形象。
他享受过时间最长的一段女性关怀来自一位慈祥又坚毅的老人,他一直把她视为隔代的祖母来尊爱。
即便他在找到亲生父母后已经知道了自己从前的名字,也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更换了姓,但他仍固执地保留了她为自己取的名。
在这之后参与他人生时间跨度第二长的是一位香港女人,她是父亲的第二任妻子,算起来她只比谢巾豪年长六岁。
他并不讨厌她,她对自己还算不错,虽然不能说像昔日祖母一般掏心掏肺,但也绝没有亏待他。
可他又无法欣赏她,可能因为他无法理解她的传统。
比如为什么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能心甘情愿把另一个人的姓氏冠在自己的姓名前?仅仅因为约定俗成就能甘之如饴吗?
他不自觉地把谢巾豪带入了她的故事里。
试想一个男人单膝跪地,捧着钻戒到她面前,问她婚后是否愿意以他之姓冠她之名?他想她一定会问一句凭什么?向来如此,便对吗?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忽然感到云开月明,他找到了反驳谢剑虹的底气——他不是恋母!
他只是单纯喜欢谢巾豪那个人。
如果按她所说,他只是喜欢容貌姣好的年长女性对他的体贴关怀,所以才会日久生情,那为什么他没有在后来漫长的相处中对自己的继母产生一点不一样的情愫?是顾虑自己父亲吗?
哦,那倒不是,他自认是为爱痴狂的疯子。
就像谢剑虹说的,公序良俗根本约束不了他,哪怕是父权的威严也不足以遏制他对幸福的渴望。
在他低下的道德准则里,一个人不能喜欢的人应当只限于两类人:生自己的人、自己生的人。
除此之外,无人不可去爱。
所以他坚信,他只是喜欢谢巾豪的与众不同,不仅是喜欢她出众的皮相,还喜欢她的桀骜不驯,喜欢她的热烈坚定。
他正在为他打破了数月前谢剑虹为自己设下的心魔而欢欣鼓舞时,他遥遥地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他看清了来人,竟然是谢巾豪?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父亲告诉她他母亲的坟迁回来了,所以她来祭拜他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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