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往日里那份不可一世的傲慢几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柔和。
谭羡鱼一时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霍修宇。
但几秒后,她摇摇头。
怎么可能?
她上前,向霍修宇伸出一只手:“一大早就来这一出?起来吧。”
“母亲,孩儿昨晚疏忽,害您落水,虽非本意,但终究对您造成伤害,因此特来请罪。”
谭羡鱼眯起了眼。
不对劲。
这一世的霍修宇,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司南枝教的?
这可能性倒是不小。
一旁的抱琴更是瞪圆了眼,和小丫头一样,仿佛见了鬼。
“原来是为这事,”
谭羡鱼收回手,“那你就该好好跪着。”
霍修宇身体一僵。
谭羡鱼这是怎么了?
她以前不最看重贤良淑德的名声吗?
以往不论他捅了多大的娄子,只要姿态做足,谭羡鱼从不真正责罚,怎么会让他就如此跪着?
谭羡鱼收回了手,高高在上望着他:“虽是无意之过,但我却因此差点丧命,现下让你跪在这里,已是格外宽容,你可有不服?”
霍修宇深吸一口气:“孩儿哪敢不服。”
“行,这就行了,”
谭羡鱼轻叹一声,“瞧着你跪在这儿,我心里也不好受,但你非要跪,也算是一片孝顺心,我就不拦你了,你就安心跪着吧。”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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