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乌瑟斯不太明白这个词,大概是父亲和爹爹的意思吧。
他们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扔掉呢?阿情怎么会这么想?
“乖,快放开,老天爷在惩罚我这个坏人,要是连累你,可就不好了,呵呵……”
无情把头埋在了乌瑟斯的胸口,低笑:喜欢上一个坏人,乌瑟斯你是不会好过的,所以快放手吧。
心痛,比亲眼看到阿情受伤吐血时还要心痛。
听到阿情的低笑,乌瑟斯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哪怕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醉话,那话中的伤痛都清晰无比。
乌瑟斯觉得自己变得怯懦了,他竟然没有勇气再听阿情把话说下去了。
低头封住那正欲张开的红唇,乌瑟斯用力的亲吻着:阿情那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一定会让你把那些伤痛都忘掉的。
虽然我不知道过去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感谢老天还让你好好的活着,并且还让我遇到。
你活着的确是一个奇迹,能让我遇上你更是一个奇迹!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乌瑟斯停下来时,发现怀了的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当然,也不排除被他吻晕过去的可能。
乌瑟斯把人抱回房间,小心的放在床上。
打来一盆温水,乌瑟斯帮睡着的小宝贝把脸和手脚都擦洗干净,安静的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能这样照顾自己喜欢的人,他觉得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所谓狩猎
第二天早上,无情醒过来,皱着眉揉了揉自己太阳穴。
这酒醉的滋味虽然好,但这酒醒的滋味可就不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拉着乌瑟斯说了不少话啊,但是都说了些什么,他记得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有没有说错什么话,不过好在这里已经不是他以前呆的地方了,他那些所谓的秘密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说了什么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就算说了,那个听的人大概根本就不能明白那话里的东西吧。
“阿情,你醒了。”
乌瑟斯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房间,熟练的把毛巾拧好递到阿情手上。
就算在外面做事,乌瑟斯也一直留意这房内的动静——今天阿情起得比平时晚一点,应该是因为昨天喝酒的缘故吧。
接过毛巾,把脸洗干净,又把毛巾递回去,无情习惯性的做完这一切后,突然想起来一些不对的地方——
就说这个人把自己宠坏了啊,他自从身处上位以来自然是习惯于被人伺候着,所以对于乌瑟斯的种种照顾接受得很自然,但那些以前伺候他的人不过都是些卖身的奴仆而已。
你说你乌瑟斯又不是自己的奴仆,怎么就伺候自己“伺候”
得这么自然呢?而且就从刚见面开始乌瑟斯就这么惯着自己了,而习惯于别人服从的自己更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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