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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赫然是王怜花--他左手臂箍着白飞飞脖子,右手以匕首抵着白飞飞咽喉。
他瞥了我一眼,道:"
发什么呆,让开。
"
我这才记起我此时还戴着面具,于是不做声,任他俩进来。
两人进了车厢,白飞飞眼波流转,用极轻的声音嗔道:"
公子,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弄得我好疼。
"
王怜花沉声道:"
再忍忍,甩开了沈浪再说。
"
车厢内空间极窄,我若出手,他们避无可避。
于是我轻轻一抖手中软剑,向白飞飞刺去。
王怜花大惊,白飞飞眼中寒芒一现,似是早有准备,右手上扬,长袖将我软剑卷住用力一扯。
但软剑锋利,布帛也只能阻挡一时,只听哧啦啦裂帛之声不绝,我抽剑后退,白飞飞衣袖被我割断,细软的白布掉了一地,她雪白的手腕上也多出一道有些狰狞的血痕。
她瞧见那血痕,恨声道:"
你找死。
"
我厉声道:"
今日死在这里的还不知是谁。
"
一旁王怜花正要动手,听见我声音身形一滞,我乘机冲出车厢,白飞飞眸中狠厉之色大盛,正要追出,被王怜花一把拉住。
王怜花低声道:"
别出去--沈浪还在后面。
"
我站在车前横梁上,左手扶着车顶,慢慢摘下面具。
我衣裙被风刮得猎猎作响,头发散乱地打在脸颊上,微微生疼。
此时我脑中异常清醒,只因我心心念念要杀之人,就在眼前。
白飞飞瞧见我面容后,冷笑一声道:"
王公子是让女人迷得昏了头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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