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枪i口仍然对着雾今,但按在扳机上的手却蓦然僵住,下一子弹迟迟没有朝雾今射来。
小皮尔森的手在抖,手背青筋暴起,他似极度用力想要按下扳机。
但他的用力无济于事,手指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完全失去了控制。
雾今这才满意地抽回手。
“你哥哥说,要对自己的同伴忠诚,这很重要。”
“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对付那些不请自来的沙地老鼠,不是吗?”
雾今眼底的红雾扩大,失血过多让他声音颤。
但好在帕内尔给他的药剂不仅止疼,还有保持清醒的功效,这非常有利于他的操控。
雾今的手指很稳,在稍稍触碰过小皮尔森的肩膀之后,他将手指移向枪i口。
他对待这把刚将他射穿的手i枪,就像对待隔壁家的猫咪。
小皮尔森脸上的愤怒彻底消失无踪,眼底灰蒙蒙的,目光空洞。
“我们是同一阵营的,请记住。”
耐心,轻柔,循循善诱,让对方彻底掉入陷进,雾今深谙此道。
在雾今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小皮尔森抬起枪i口,将上了膛的枪转向雾今身后的囚犯。
囚犯愣了愣,陡然僵在原地。
他认识这位小皮尔森,他是昨晚死掉的士兵的弟弟。
小皮尔森和哥哥的关系非常好,但他在情感上似乎有点“洁癖”
,对应召女郎嗤之以鼻,而他的哥哥皮尔森又非常喜欢那样的女人,兄弟俩间经常因为这点事儿闹不愉快。
但军队里所有人都知道,小皮尔森近乎偏执的维护他的哥哥,昨晚出了那样的事,伤心过度的他,肯定会将怒火和悲愤泄在这位应召女郎身上,无论他哥哥的死是否与对方有关,他都很可能会在冲动下做出违反纪律的行为,何况小皮尔森对待囚犯比他哥哥更残酷无礼,时常私下里对囚犯们用刑。
帕内尔少校就是预料到了这点,才故意将小皮尔森调离看押犯人的岗位。
但少校没预料到,前往红土城的路上会遇到打劫的沙地老鼠,这下军队自顾不暇,也没人再去维护纪律,更不会有人在意犯人的性命。
可为什么…小皮尔森突然将枪i口转向了他…?
就在囚犯懵间,神色木然的小皮尔森终于扣动扳机。
子弹从枪i□□出,囚犯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尖锐的风声从他耳畔穿刺而过,随之数道鲜血从后往前喷溅而出。
囚犯下意识出惊叫,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就在他为自己的遭遇感到绝望时,预料中的疼痛感没有出现,他捂了好一会儿脑袋,才现自己根本没有被子弹击中,飞溅的血不是他的。
囚犯瑟瑟抖回过头,现身后两名沙盗轰然倒地。
被射中的不是自己,是正准备袭击他的两名沙盗……
怎么回事?他得救了?
囚犯惊疑不定地看向小皮尔森,只见已经中弹的小皮尔森就跟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扛着枪猛烈射击入侵的沙地老鼠,脸上既不见悲伤和愤怒,也不见忍耐枪伤的痛苦,只剩下一潭死水的麻木。
很不对劲……
这一边,被操控的小皮尔森正卖力地为雾今挡子弹,同时全力以赴对付入侵的沙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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