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放开了他的唇,却转而在他的颈项间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抱住他的手解开他的裤头,探进他的底裤,握住了欲望中心。
“啊……”
安得烈忍不住呻吟出声,脑中一片空白。
文森粗鲁的探进他的洞口,好在安得烈习惯了性欲,文森的粗鲁并未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之后的贯穿却让他发出一声尖叫,好痛,安得烈努力的让自己接纳他,虽然很痛,而且没有多大的享受,但是只要文森满足就好,只要文森愿意碰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唔……”
安得烈皱皱眉睁开眼,身体好痛,安得烈连动都不想动,只要一动下身就像撕开般的痛,早已习惯性欲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过了,可是他无怨无悔,转过头,却发现身边早已没人了,就连余温都没有,文森就这样走了,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吗?好痛,分不清心痛还是身体在痛,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晚上,文森心烦的走进‘子夜’,他现在心烦得很,昨晚他是故意那样对安得烈的,他气自己无法对他视而不见,也气他不肯放过自己,非要挑起自己的感情不可。
“森!”
凯文坐到了他身边,“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心烦?”
“没事!”
文森冷冷的回答他。
“对了,森,我刚刚听到个很有趣的事。”
看文森一付不感兴趣的样子,凯文继续说,“是关于安得烈的噢!”
果然看见文森关心的神色,于是继续说下去,“他可真不简单啊!
大学时让几个学长轮奸,他竟然不哭不闹,还一付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可真佩服他。”
“什么?”
文森转过头看他,安得烈被人轮奸过?
“你果然不知道。”
凯文得意的说,“那时候他才大一,一天下午他被几个学长带到了仓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他的体力还真不错。”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文森狠瞪着他。
“那种男人,还是离远点好,免得弄脏自己!”
凯文不削的说。
文森不再看他,只是独自喝着酒,脑中满是安得烈哭泣的脸。
凯文看看他,也不多说,转身走了,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决不让他们在一起。
文森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脑中一时还无法消化刚刚听到的话,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森!”
突然听见安得烈的声音,文森转过头,就看见他站在自己身边。
什么也没说,文森放下酒杯就走,连头也不回忆下。
“森,你什么意思?”
安得烈跟在他身后大声的问,一直走到停车场他才拉住文森不让他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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