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惬不由地想起那些十九世纪的电影,金黄的,温暖的,复古的色调,像岁月里一段不会褪色的记忆,浓重的色彩,带有柔和的质感。
江惬举起手里的相机将画面定格,他意外地喜爱记录下有关于秦述的画面。
秦述似乎天生具有融于风景的本领,不动声色地就占据了艺术家的目光,叫人眼前一亮,甚至于难以忘怀。
这让江惬回忆起他们的初次相遇,那张午后的正待完成的油画。
有着红色屋顶的木质小屋,房檐镀了橘黄色的光线;高高迭起的金色草垛;以及叼着麦秆的,晕晕欲睡的秦述。
秦述在出门时照例朝院子里的泳池一跳,连上衣都没脱,靠着边沿在池子里泡了片刻,仿佛只是为了给衣服喂饱水。
起身时他带出的水哗哗泻了一地,胡乱脱在一边的鞋子不能幸免,水流来势汹汹地涌了进去。
而秦述丝毫不在意,踩着鞋子略显破旧的后跟,大大咧咧地洒着水出门,全当是给小麦的意外福利。
他往田间的草垛上一跃,借着阳光晒干自己。
秋日的午后确实容易诱起睡意,但不至于真的睡着,日光简直亮得叫人闭不上眼睛。
秦述无数次入睡失败,宣布放弃,舌头往前一推吐掉麦秆,反被划了个龇牙咧嘴,正要翻身坐起,扭头瞥见了不远处的江惬。
他从画架后探出半个身子,望着秦述似乎要说些什么。
斑斓的颜料像蝴蝶停留在他的身上,他颇为不好意思,习惯性地动作,蝴蝶就悄然亲吻在他的鼻尖。
秦述怔住了,一定是有无形的推力撺掇他跳下了草垛,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江惬的面前。
他不自然地摸了一下鼻尖,生硬地移开目光又转回,“打扰了…刚才在那边,看到你似乎想讲些什么…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秦述对自己骤然退步的社交能力感到懊恼。
江惬让出一半的位置,示意秦述站到他的身边。
那人的体温瞬间霸气地侵占了他们之间的空隙,以至于江惬不得不再向外挪出半步,语气也因羞赧而显得格外柔和:“抱歉,我是想叫你暂时别动,但想想这种举动对于一位陌生人来说,似乎过于唐突……”
秦述的目光落向未完成的画作:最远处的苍绿树林间有白色的炊烟腾起,是来自于太阳下的木质小屋,秦述躺在交迭的草垛上,在画面的最中心,被金黄色的麦田拥着,姿态放松。
秦述的手隔空抚在画纸的边缘,从上到下,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声赞叹,“这画真是漂亮极了!
!
不过……”
秦述转过头,清澈的蓝眼睛苦恼地看向江惬,试图寻找出补救的办法,“麻烦你指导我回到原位去躺着吧,如果这幅画因为我而完不成的话,我大概要愧疚死的。”
“没关系的,我可以完成。”
江惬摆摆手,将所有的画具收拾规整,“如果你不嫌弃,等我完成后,就把它送给你。”
“真的吗!”
秦述绷直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他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捋着自己半干的刘海欢乐地吹了一声口哨,引来一只归家的飞鸟,“能得到这幅画,是我的荣幸才对,我几乎迫不及待要看到成品了!”
江惬对于秦述略显夸张的表达方式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他低头拨弄了几下汗湿的刘海,笑容躲进抬起的手臂构成的小空间里。
他背上画具,绷紧的丙纶带搭在凸起的锁骨上,衣服下摆扫过拥簇在一起的小麦,被打湿了向外卷起。
秦述追上他,肩膀相碰一瞬后移开,只保持一段较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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