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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看着手机,林鹤言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隐约听到了有人叫他,而那道声音他也听过,是贺道,估计是来接林鹤言去医院看贺宇星的吧。
客厅里很冷,他打开灯,站在落地窗前发了会儿呆,外面喜庆而喧闹,红色倒映在眼底,清澈明亮,但似乎与他无关,沈君书只是伸出手在玻璃窗前虚无地碰了碰院子里光秃秃的山楂树的影子,然后转身上楼。
他推出个行李箱来,依旧是三年前他来时的那个,衣服什么的不需要带太多,一两身足够,而这座房子里属于他的东西又不多,最终他收拾好了,只有半个箱子。
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确实没有东西了,在这里住了三年,除了一些生活必需的,他就只有那个与林鹤言有关的小箱子。
可既然决定要走了,就不该带着过去。
想了很久,沈君书很小声地嘟囔道:“对不起啊。”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那个藏在床底下的秘密道别。
他拿出装有领带针的盒子,打开,将领带针放进口袋,然后重新合上,提着两个箱子下了楼。
关于林鹤言的回忆,沈君书找了把铲子,在山楂树下开始挖坑,寒风刺骨,耳朵和脸颊发红,他却感觉不到一样,上扬的眼尾掩住大半眼底的晦暗,直到树下的坑足够可以放下小箱子,他才停下来哈了几口气,白雾瞬间随风消散。
林鹤言的十八籽手串、林鹤言的报纸……有关林鹤言的一切,在除夕的前一天晚上,被沈君书固执又认真地封存起来。
或许林鹤言不会发现,也或许某一天会找到,不过那都将是过去了。
李黎缩在羽绒服里在车站来回踱了好几圈,忐忑不安的情绪终于在响起开始检票的同时看到熟悉的身影而安心落下。
他努力踮起脚尖,挥舞着朝沈君书喊:“哥,这儿!
开始检票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沈君书朝着车站方向走,李黎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少年清瘦但出挑的身形在人群中很好认,脸色又比旁人更白一些,不过那样明澈的笑容看得人心里一暖。
“冷不冷?”
“不冷!”
李黎想接过沈君书的箱子但未果,只得拎着自己的跟在后面等排队检票,“哥,我刚刚给爷爷奶奶打过电话了,他们可高兴了呢!
我们都三年没回过家了……”
自打李黎病了,还是很少看见他这样高兴的样子,沈君书笑着摸摸他的头,将他的帽子抬高一点,说:“嗯,回家先吃烤红薯,今年年夜饭热热闹闹的。”
他记得李黎念叨烤红薯好几天了,有次做梦都在嘟囔着要吃。
高铁要五个小时才到站,然后转地铁、公交,等到家就是黄昏时分了,刚巧新年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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