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国师讨论问题的月无痕看着凌菲菲又犯花痴的表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好歹收敛一点呀，这是他的曾曾曾侄孙了，差着辈呢！
凌菲菲回国神，露出一脸姨母笑，但想起月成的问题，脸很快又耷拉了下来：“我原来只是个凡人，不太关注修行界的事，所以不知道有几个半神。”
“哦~”
月成的声音带着些许遗憾，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知道。
凌菲菲欲哭无泪，欺骗小孩子是不对的。
但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直到入夜，月无痕才结束跟国师的谈话，回到印记中。
倒不是他们已经谈完了，而是月无痕已经无法再维持灵魂体，只能结束了。
凌菲菲仍由传令官带着回到了学院。
回到了小院，凌菲菲这才有空询问月无痕。
“你既然是小皇帝的叔祖，干嘛不直接出来问国师，还要我质问半天。”
“你傻呀，万一我一出现还没来得及说话，月文斌那小子就给我一掌，我不就凉了嘛，还说个p。”
“哦……”
凌菲菲傻傻的应道。
“你们说的仇恨究竟是什么呀，万年前发生了什么？”
月无痕沉默了一下，才道：“这个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而且现在说了也没用，等什么时候到了外界，再说与你听吧。”
“好吧。”
凌菲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追问。
“这么说，这片空间是你开辟的？”
凌菲菲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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