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入了夏,但黄昏时分的山中,加上又是暴雨天,周如芸还是冷的浑身打哆嗦,她现在觉得糟糕透了,见沈承颐还在笑,忍不住了小性子,“王爷还笑,是不是婢妾的样子实在太丑,王爷要这样嘲笑婢妾!”
沈承颐见她浑身哆嗦,也不笑了,忙将她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取暖。
两个泥人在暴雨中拥抱在一起,身边还有匹骄傲的汗血宝马因为不能忍受自己摔倒爬不起来,而努力想要站起来,只是泥水太滑,它扑棱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倒是又溅了身边两人一身的泥垢。
“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我们还是回母亲那去过一宿吧。”
沈承颐温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周如芸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泥水,忙点了点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裹在身上特别难受,随着太阳下山,周身也变得越来越阴冷起来。
“阿嚏,阿嚏,阿嚏。”
周如芸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沈承颐松开她去拉马儿的缰绳,试图将它拉起。
一离开沈承颐的怀抱,周如芸便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冷的更加厉害,她不由自主又主动贴上去,沈承颐被她紧贴着无法施展,拽了半天也没将马儿拽起。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即使马儿能站起来,恐怕也看不清路了。
沈承颐放弃了去拉马,转身又将周如芸搂在怀中,环顾四周,想起刚刚似乎路过了一个山洞。
“我们往回走走,那边有个山洞,先去躲躲雨,等雨小点了再回母亲那。”
沈承颐说的很大声,因为雨太大了,若是不大点声,即使周如芸就在他怀中也不能听清。
周如芸冷的不愿多说话,只瑟缩着点了点头。
沈承颐又转头对等着他拯救的马匹喊道:“你要是不自己站来了跟我们走,就在这淋死算了,废物!”
那马仿佛听懂了一般,又挣扎了好一会才站了起来,只是它的右后腿好像受了伤,走起来有点瘸。
两人一马,一步一陷地走得十分艰辛,雨下来一阵,山路被雨水浸透,踩上去便会陷进去很深,要拔出脚需要很费劲才行。
沈承颐拔了几次周如芸的脚,便放弃了,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瓢泼大雨中向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周如芸抬头看着满脸雨水的沈承颐,他,是不是可以让自己真心托付呢?如果他不是王爷,不是皇室中人,只是她周如芸的丈夫,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不顾一切真心托付了呢?
可,母亲说过,父亲也曾真心待过她,父亲的真心终究短暂,留给母亲的是长久的伤害。
沈承颐对自己的好,又能持续几时呢?是不是一回到王府便要结束。
周如芸想不出结果,干脆不再去想,只将头埋在沈承颐胸前,暂时躲避暴雨的侵袭。
平时不到一刻钟的路程,两人一马走了两刻钟,马儿时不时滑倒,两人还要等它爬起来。
终于在沈承颐快要脱力的时候,两人一马才走到了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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