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瞧着她鳄鱼的眼泪说来就来,跟天漏了一样,不屑地斥道:“少学你娘那狐媚子的做派,我又没有如何你,装的这般可怜,可是想叫人说我这个嫡母苛待了你?”
“女儿不敢。”
白夭夭拿帕子擦干了眼泪,身体微微颤抖着,余光瞥见一旁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喝着花茶的白悠悠,心里将她凌迟了数百遍。
要不是她,陆氏怎么可能抓得到她的错处。
现在不止她受罚,连娘亲也跟着吃了瓜落。
“起来吧,别一会又晕了。”
陆氏谨记自家闺女的话,自己不出手,转头吩咐钱嬷嬷,“钱嬷嬷,五小姐就交给你了。”
“是。”
钱嬷嬷笑着应下,两步走到白夭夭身边,笑容和蔼道:“五小姐,快随老奴走吧,二夫人心善,为您单独准了厢房。”
白夭夭也不想在陆氏面前晃,低着头跟在钱嬷嬷身后离开。
钱嬷嬷第一件事,便是教导白夭夭的站姿。
陆氏从小节俭惯了,屋里的炭火不似乔姨娘那烧的足,白夭夭穿的单薄,还没站半个时辰,她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
“啪!”
刚一动,钱嬷嬷的戒尺就落在她身上。
“嬷嬷,可否容我歇息一会?”
白夭夭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眶泛起了水雾。
“五小姐,老夫人有交代,一定要好生教导您的。”
钱嬷嬷笑的格外和蔼,下手的力道却不减,每一下都打在腰部以下,既疼,又不易青紫。
白悠悠躲在窗户下偷看了一会,忍不住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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